刘业站在龙椅前,脸上写满尴尬。
这憨子,朕还敢赏你什么?
赏你个紫金圣牌,你让百官下跪,要去堵人家门口。
再赏你好东西,你还不得翻天啊?
……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秦烈出征的时间到了。
临安东城外,校场。
五百架乾雪车,一千匹马,一千名将士,整装待。
每名将士身上,都配了行军粮袋和水囊。
所有人都知道,是安民侯创造了这些,让他们有干粮吃,有热水喝。
秦洛前来送行,将士们热切的打着招呼。
“爹,我在临安,准备好庆功酒,等你凯旋!”
“滚!庆功酒是圣上准备的,你没那资格!”
将士们全都善意笑了。
知道秦洛人憨,没人和他计较。
“那你注意安全,一定要活着回来!”
“杀敌前,先把肚子填饱,才有力气多砍几个敌人!”
“这话老子爱听!”
“水少喝点,你尿多,杀敌时尿急,攒不住劲!”
“哈哈哈哈……”
将士们全笑了。
秦烈老脸黑红,差点扬起马鞭抽人。
吉时到了,队伍开拔。
老爹一走,秦府我最大,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秦洛却高兴不起来。
望着雪幕中,快变小的队伍,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惆怅。
……
回到秦府。
气氛压抑的可怕。
仿佛秦烈一走,大伙都没了主心骨,失去精气神一般。
搞得秦洛连摆烂的心情都没了。
甚至不想在府里待。
让三喜赶来马车,去秦府田庄散散心。
小山似的乾芋堆没了,除了每日消耗,其它全存储在地窖。
专门建了蒸煮乾芋作坊,里边干的热火朝天,工人大都是生面孔。
“这些是附近庄户。”
“那些是投毒案死者家属。”
根叔指着工人介绍。
煮魔芋的岗位好,暖和,全是田庄自己人。
其它岗位就惨了,削皮,切碎、石磨等,冰的梆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