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桌子的水果残骸,
母亲露出怪异的目光,下意识看了一眼模样俊俏的女孩儿。
这姑娘……属野猪的吗?
……
在母亲重返厨房之后,
李寒窑沉思片刻,开始尝试着转移话题:
“对了,这么多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嬴洛衣。”
女孩回答的干净利索。
李寒窑有些惊讶,嬴姓……还真是少见。
“到底选不选我们学校?”
女孩面无表情的把话题再次拉回来,转移话题失败。
“赢裸衣?哪个一?是一二三四的一,还是一江春水向东流的一?”
李寒窑表情认真的询问,开始尝试再次转移话题。
开玩笑,
他当然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女孩:我没打算选你们学校。
毕竟,这些家伙都是危险人物,万一在他家里愤怒之下兽性大怎么办?母亲可还在这里呢!
……
“都不是,一无是处的一。”
女孩深吸一口气,脸色阴沉的回答。
李寒窑在心中暗自肺腑:
真特么会找成语……
女孩简洁的回答完后,再次把话题拉了回来:
“赶紧说!你到底选不选我们学校?”
“好好好,我这就脱,呸,我这就说……”
李寒窑垂着头思考了一会儿,
就在女孩觉得,他终于严肃起来的时候,
李寒窑再次问:
“嬴裸一?裸是哪个裸……是田螺的螺,还是福寿螺的螺?”
女孩儿:“……”
李寒窑:
“你对叙利亚局势怎么看?”
……
于是,
接下来的对话变得格外诡异,
有点像记者招待会,
又像两个精神病人在跳脱着对话。
每当一个病人想欢快的放纵自己思维,去探索茫茫宇宙和国家局势时,
另一个病人就把他放纵的思维拉回来。
女孩:“你到底报不报我们学校?”
李寒窑:“我觉得咸豆腐脑比较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