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惜看到晏望宸进来,还未来得及问明情况,便被沈悦抢了先。
“殿下,这姑娘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可怜?”沈悦看起来十分担心的样子。
晏时鸢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方才不让宋嫣然进营帐的也是她,现在故作关心的也是她,这女人究竟几副面孔?
晏望宸看了一眼沈悦,没有理会她。
他的视线又看向宋温惜,解释道:“大皇子回到宫中后,曾召你姐姐入宫。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是……”
他顿了顿,又说:“但是,听说宋嫣然进宫后,大皇子一直将她囚禁在宫中,一连凌辱了数日。”
凌辱?是怎么凌辱?宋温惜一时没有明白。
而晏时鸢已经将她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难道大皇子将一个弱女子囚禁在宫中施以重刑?为什么?”
将晚此时收回了给宋嫣然把脉的手,脸色微沉,道:“并非重刑,而是……”
他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只能换了个说法:“宋大姑娘,恐怕,已有身孕。”
“什么?”宋温惜十分诧异,眉头紧蹙着看向昏迷着的宋嫣然。
她瞬间就明白了晏望宸说的凌辱是什么意思,只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
下一瞬,宋温惜突然想起,宋家曾联合镇国公和国渊候一同告大皇子结党营私。很显然,大皇子对此怀恨在心,这分明是要报复宋家。
宋温惜呆呆地坐在床上,双手攥得紧紧的。
如果说,大皇子为了报复宋家,将宋嫣然召进宫中百般折磨,那宋韵文和大夫人呢?他们也难逃大皇子的魔爪?毣趣閱
“宫中传出来的消息有限,宋大姑娘究竟遭遇了什么,又是如何逃出来的,只能等她醒来才能问了。”晏望宸说。
“殿下,我父亲……”宋温惜想要问,却又不敢问。
晏望宸明白她想问什么,犹豫片刻,道:“宋大人和大夫人,目前并无大碍,被禁足在宋府。”
可宋温惜仍旧脸色惨白。
宋家如今成了瓮中之鳖,宋嫣然显然是从宫里逃出来的。她这样逃走,大皇子会不会恼怒之下直接对宋韵文和大夫人下手?
晏望宸见她脸色很差,有些愧疚地垂眸道:“抱歉,是我连累了宋家。”
连累吗?可是,要这样说,她又何尝不是推波助澜的凶手?
宋温惜摇了摇头,她强打精神恳求道:“如今不是追究这是谁的错的时候,殿下,还请你救救我姐姐,救救宋家。”
“宋家还被困在都城,我们恐怕鞭长莫及。唯有过了这英霞关,杀了晏怀,才能将他们救出来。”晏望宸眸光泛着冷意。
“宋姑娘放心,宋大姑娘没有伤及筋骨,只是有些皮外伤,加上多日未曾好好吃饭休息,又有孕在身,一时情绪激动,才会昏倒。”将晚已经将宋嫣然的衣袖理好,对宋温惜说。
宋温惜知道眼下这情况,也急不来,便又问道:“那她何时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