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说话,夏仕贵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抢先说道“我明白了,金哥的意思是,用我们的尿,把炸药淋湿,这样的话,炸药就不会爆炸了。”
我点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兄弟们,赶紧脱裤子吧。”
大家恍然大悟,就开始脱裤子。
有尿的就尿上到火炸药上,没尿的也被吓出了尿。
都他妈的快死了,能不吓尿了吗?
很快,五包炸药就被我们尿的臭气熏天。
自然而然的,炸药都被我们的尿给淋湿了。
为了确保安全,我们又把尿湿的炸药,分别撒在屋子里和院子里。
如此一来,即使一小部分炸药被大火烤干,也不会生爆炸了。
炸药的危险是排除了但是,大火的危险却依然存在。
我们并不能够掉以轻心。
还要想办法逃出去。
院门已经被他们从外面锁上了,要想从大门逃出去,已经不可能。
唯一的逃生通道,就是翻墙出去。
可是,我们都知道,墙头外面,一定都是对方的人。
我们又不可能同时从墙头上翻过去。
只要我们出去一个,他们就会弄死一个。
在内地,死一个人,可能是重大刑事案件,而在这个偏远的山区,死一个人和死一只鸡没有什么区别。
全世界每年失踪那么多人,要么被人噶腰子后毁尸灭迹,要么就像我们这样,被人消灭肉体,连一点骨头渣都找不到。
此刻,从墙头的外面,不停的扔进来很多点燃的火把,还有燃烧瓶。
房顶已经开始着火,热气和浓烟充斥着整个房间。
院子里的木材,已经燃起熊熊烈火,毫无疑问,那些木材,是对方提前放到院子里的。
他们的目的,就是弄死我,还连带着让司马俊男和夏仕贵他们一起陪葬。
好毒辣的计谋。
面对烈焰飞腾的大火,我真的束手无策,其他人也是急得团团转。
无奈之下,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各位,事到如今,我们只剩下两条路了,第一,我们撞开木门,第二,翻墙出去。”
司马俊男连忙说“金哥,各位兄弟,与其死在这里,还不如放手一搏。”
“对,金哥,你说吧,我们是翻墙头,还是撞开木门?”夏仕贵问道。
我略微的考虑了一下,才回答说“仅凭一个办法,是很难出去的,他们肯定在外面守株待兔,我的意思是,让一个兄弟假装翻墙头,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来一个佯攻。”
“然后,我们剩余的九个人,就去撞那个木门,只有这样出其不意,我们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不过,那个佯攻的兄弟,很可能会……”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出来。
但是,我的意思,大家肯定都已经明白了。
那可是九死一生。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陷入了沉默。
世间这么美好,谁不愿意活下去啊?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更是一个舍生取义的抉择。
看大家都不吱声,我就打算自告奋勇。
他们都是为了我才被敌人困在这里,我不能让他们拖累他们。
可是,我刚想说话,却看到扎西德勒捡起地上的那根钢筋,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那根钢筋,是刚才的那个兄弟撬开房门用的钢筋。
冲到院子里的扎西德勒回过头,向我们大声的喊道“金哥,贵哥,这个任务,非我扎西德勒不可。”
说完,他一跃而起,爬上了墙头。
等待他的,到底是可怕的死亡,还是逃出生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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