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娇儿也不打算耽搁,运起身形便往宫里而去。
这宁语柔用拙劣而又直接的手段从归啸那里骗来令牌,谎言一经对峙便会戳破。
她不会不清楚这其中弊端远远大于利益。
除非是被圣上赐婚给刺激到了,想做些什么大胆的事情,来孤注一掷。
那,往大了来猜,男女之间要想制造意外关系,无非是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
娇儿心里存着三分急切,想看看宁语柔拿了令牌究竟打算干什么。
同时又带着些隐秘的期待,想看看玄朝对于宁语柔拙劣的手段是什么反应。
初时见玄朝,不仅是坐在轮椅上,还记忆有缺,与自己素不相识。
娇儿已经在尽量忽略心中的刺痛,以云淡风轻的样子面对。
但两人刻在神魂中的牵绊与悸动还是那么的深刻,不可避免的初识便注定缘起情生。
时间短暂,情深而重。
娇儿还是挺想看看李玄朝面对宁语柔的花招,会做何应对呢?
反正对李玄朝就是莫名的信任,就是无比的笃定。
纵使转换了时空,纵使缺失了记忆,纵使没有那些经历的种种,李玄朝也永远是属于宁娇儿的独一人。
任浮华三千,锦绣良辰。
只许一人,情深不寿。
一路避开宫内行走的侍卫,娇儿畅通无阻的到了长门殿前。
嚯,这阵仗大了。
只瞧长门殿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严严实实戒备了起来。
带刀侍卫们面容冷肃的把守在宫门口。
得亏自己修炼的一身举世无双的体魄,在没有灵气的俗世驰骋不在话下。
收敛身形,运起力破天的第三重境界,轻而易举的穿透墙壁的实质屏障,进了长门殿里面。
只瞧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
正中间太子的那间寝室瞧着是关的严严实实。
这阵仗大,真大,满院子跪的都是人,偏生静悄悄的四下无声,也没有人出来说话主持大局。
像是被等着审判一般,风雨欲来,一片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