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悠立刻去看卢泰封旭,这是什么情况?
卢泰叹道:“这是他爹给他的玉佩,郑焕从小戴在身上的。”
“那他怎么突然拿出来了,是不是京城那边又作妖了?”
封旭抢答道:“没错,你猜怎么着,他爹竟然给他弟请封世子了。”
明悠悠瞪大了眼睛,“那郑焕怎么办?”虽然他是戴罪之身,可是也没有律法说不能袭爵的,他爹这样做,简直就和他被家里除名了差不多。
“据说是把他过继给了一位没有子嗣的族叔。”
卢泰气愤道:“其实郑焕从没有稀罕过那什么世子,只要他爹来封信和他谈谈,他也会同意自己请辞的,这样不仅父子间还能过得去,郑国公府也不至于遭人议论。”
“这次又是那个贾氏在使坏吗?”明悠悠哼哼道。
“肯定是她,还能有谁啊。”封旭气得直咬牙,“之前朝廷对世家难,贾家被打击的不轻,我觉得贾氏害怕自己的地位稳不住,这才着急推儿子上位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明悠悠眯着眼睛盯着他俩。
封旭急忙辩解,“我们也是才知道的,昨日练武休息时,郑焕当做个笑谈讲给我们听的。”
明悠悠回想了一下郑焕今早的样子,皱眉道:“可是,他怎么好像一点儿事都没有的样子呢?”
“是啊,所以我们才担心呢。”卢泰和封旭也愁的不行。
明悠悠今日因为担心郑焕,上课总是偷偷瞧他,还时不时地跟封旭两人传小纸条,竟然忙的都没有功夫打瞌睡了。
下午上课的几位先生见她自始至终都精精神神的,心中窃喜不已,觉得自己讲课的功力又提升了。
郑焕见三人这一天都小心翼翼地围着他转,无奈道:“放心,我真的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应该大哭大闹一场才对啊。”明悠悠着急道,“我外公说了,人的情绪要宣泄出来才好,郁结于心可是要生病的。”
郑焕笑了笑,“可是我既不想哭又不想闹,人总是有希望才有失望,我早就对他们不抱有感情了,他们也就伤不到我的。”
明悠悠怀疑地看着他,伸手把手腕拽过来,开始给他号脉。
外公说人可以说谎,但是脉象却是骗不了人的,可是,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出来。
封旭见她闭着眼睛一直没动静,疑惑道:“不是睡着了吧,号脉要那么久吗,你到底行不行啊?”
“急什么,我这是听的仔细,”明悠悠强撑着面子,想到书里写的常见情况,脱口而出道:“你是不是这几日神思不属,都没有睡好?”
见郑焕没有否认,她立刻挺起了小胸膛,对封旭哼了一声。
封旭哎呦地赞道:“真行啊你,这些日子医书倒是没白学,那现在怎么办,要扎针吃药吗?”
她这个半吊子可不敢给人扎针吃药,不过明悠悠也有自己的小办法,她手一挥道:“不用,等回去的时候,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就可以了。”
然后带着他们走了好久,爬到了一座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