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一哥儿又摇头道,“哎外人看来这是丑闻秘辛,可咱们做晚辈的又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孤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我曹!”
吴铎心中暗道,“这他妈哪跟哪儿呀?”
“殿下猜错了,错的离谱也对,谁敢往老爷子头上想呀!他老人家平日那么正派”
“可是殿下也真敢想。徐盼他妈是庄亲王的姨娘太子大舅管庄亲王还要叫大伯这何止是差着辈?这差着多少轮呢!”
“嘶我他妈以前没敢细想老爷子跟徐盼他娘也差着辈呢!”
“皇太孙猜错了,为何对徐盼这么好?这么上心?”
吴铎继续心中暗道,“哦,对了!八成呀,殿下心里也是可怜徐盼!呵呵,一辈子没名分的野种!哎,倘若徐盼真是老爷子的庶长孙,也姓朱。怕是殿下第一个要弄的,就是他”
“这事,是秘密!”
这时,就听一哥儿郑重的说道,“一辈子的秘密!”
“嗯!”
吴铎忙不迭的点头,用力的点。
同时心中暗道,“这京城绝对不能待了,我得赶紧走不然以后乐子可大了去了!”
“哼,都说我老吴家没好人,我祖父,叔祖父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怎么怎么地,可我老吴家哼!哪有这狗屁倒灶的事儿!”
~~
又是一日,秋风再起。
北京的秋风一日凉过一日,但千里之外的南国,秋风只是舒爽。
广州,黄埔港。
放眼望去,兵丁警戒如临大敌。一省之朱紫官员,悉数到场,面容郑重,为的巡抚大人更像是满怀心事一样,心事重重。
忽的,前方水面,一只快艇踏浪而来,紧接着就见一个参将跳到岸上,快步疾驰。
待到了广东巡抚况钟面前,低声道,“巡抚大人,越王来了!”
况钟皱着的眉头更紧几分,回大声道,“奏乐!迎越王!”
~~
哗啦哗啦
战舰踏浪而行,旌旗招展。
甲板上,蓄着短须的越王朱文奎看着前方的6地,不禁有些心潮起伏。
“我回来了!不知母亲妹妹还好吗?”
前方的景象越来越近,心中竟然隐隐有了些胆怯。
去时少年郎,回时鬓带霜。
曾经荒唐事,一生多感伤!
~
“父王!”
朱文奎闻言,却是自己的嫡长子朱遵钥,兴奋的走上夹板。
“儿子刚去看了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