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唔!(你这疯狗!快放开我!)”
安彐彐的双脚不停乱蹬着,想要攻击顾翼。突然她的双腿被重物牢牢地压制住,她将视线看过去,现那疯狗已经整个人坐在了她的腿上。捂着自己嘴巴上的左手拿开,安彐彐看见他用力扯起红丝带,自己手腕处的丝带瞬间收紧,强烈的勒痛感觉立马传来。
“嘶~”安彐彐疼的整个五官都皱起来,突如其来的拉力让她上半身被迫坐直,还不等她说话,那根红丝带就缠绕在脖子上。
凉凉的,柔软光滑的触感让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安彐彐心跳瞬间加,恐惧直击心灵。
“顾翼!你别冲动!”她声音都颤抖起来,绷紧了身体根本不敢动,生怕已经失控的疯狗会真的拉紧手中的丝带。
安彐彐身上衬衫的纽扣已经全部解开,半敞开,红白色条纹的文胸托住两个白嫩弹润的大馒头,分明锁骨下是诱人刺激眼球的视觉冲击。顾翼用指腹摸着她起伏明显的胸口,学着走路的方式,慢慢地走到微微颤抖的地方。
“为什么?”手指轻覆在缠了两圈丝带的脖子上,顾翼有些不甘心继续说:“为什么?姐姐,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们!”
“他们有的东西我都有,他们能给你的物质生活我照样都可以给你,我还比他们要年轻,比他们有时间,为什么你不选择我?为什么!”
下巴被顾翼用手被迫抬起头,脖子上的丝带牵连着手腕一起变紧,安彐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脖子上的束缚开始施加压力。
她眼睛看向质问自己的顾翼,褐黑色的瞳孔里写满了不甘和悲痛,就好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一样,整个人散出一股低落又孤寂的气息。安彐彐轻叹了口气,想自己还是道行太浅,居然开始心软了。
“林仁彦就是一个错误,现在错误已经被修复了,我跟他绝无可能了”安彐彐第一次这么认真且严肃跟顾翼说话,自内心的将真心摆在他眼前。
“我以前是骗过你好多次,但我来学校找你那一天开始,我就决定再也不骗你了,我对林仁彦的感情。。。。我也没有欺瞒着你,顾辉泽安轶轩他们我一个人都没说过,只有你知道,只有你知道我身上的秘密”
“顾翼,你相信我好吗?”
顾翼紧紧盯着安彐彐真诚的大眼睛,心里在做思想斗争,一边想给安彐彐最后一次机会,另一边却想把她关起来,让她只在自己的视野里活动。
安彐彐见他不说话,忍住想继续恳求他的冲动,选择安静地等待他的思考和决定。
等这一波过去,她就直接去住顾辉泽家里,属于她自己的温馨的家是不能待了,太危险了。要不然去傅正钎家里?他家大的,她如果厚脸皮说想跟他合租,傅医生会同意吗?啧,但顾辉泽这好感度必须要快点拉满了,从他那里拿到的大礼,怎么说都必须用在疯狗身上,他真是个定时炸弹,真怕他哪天把自己炸没了。
这时间等得有些久,安彐彐觉得自己脖子有些痒,自己又不能抓,她看向深沉复杂的顾翼,小声恳求他:“顾翼,可以先松开我吗,我脖子有点痒”
顾翼抬起眼,看了眼她脖子上的丝带,抬起左手,上面还剩余很长的丝带。
“我还没绑完,也还没将你送给大伯母”
“。。。。你来真的啊?”安彐彐抽了抽嘴角,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敢情她说了这么多,在疯狗耳朵里全是废话吗!!
顾翼从安彐彐腿上起来,身子往后,站在木地板上。安彐彐的脖子和双手被他手里的丝带扯动着,她生怕自己会被勒死,屁股不停往前挪动着。不用顾翼说话就已经很听话地坐在床边,身子往前,然后站在他身前。
“亲爱的,这种情趣玩法还是我们两个人玩玩吧,长辈看到了会被吓住的,年纪大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很脆弱的”
安彐彐放弃挣扎了,现在最重要就是让疯狗把她身上的丝带解开,解放威胁到她的生命危险的邪恶丝带!
顾翼将她身上碍事的衬衫脱下,五指在她后背上轻松解开文胸扣。
胸前的东西瞬间往下掉,安彐彐咬着牙齿,身体立马靠在顾翼胸膛上。
“老公!老公!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你不要这样!”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出震动,安彐彐一愣,立马转头去看,是顾翼的手机。
“你电话响了,你快去接”
顾翼看了一眼,将手上的丝带放长,走到床头柜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没有备注的一串号码,他眉头别在一起,划开接通点开扩音后,将手机扔到床上。
“什么事”
安彐彐看了眼被他扔到床上的手机,有些茫然将视线移到又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身上。他不用出去接电话吗?
大手直接将她胸前摇摇欲坠的遮羞物撩开,安彐彐吓得想要蹲下去,但脖子上的丝带直接勒得她呼吸困难,那种明显窒息感让半蹲的身体又直立起来。
安彐彐真的生气了,怒的眼睛凶狠瞪向扯着丝带的扑克脸疯狗。她张开牙齿,狠狠咬住他的左手。
“顾翼,你人呢?你回家了?”
电话那头是一道浑厚成熟的陌生嗓音,安彐彐觉得自己咬得很重,她松开口,结果只看到他大拇指下一层浅浅的牙印。她非常不甘心,低头又想咬时,腰上被大手按住。接着整个人18o度面对着大床,然后后背被顾翼往下压,整个人就坐在他腿上。
“咬这里”
轻声沙哑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安彐彐看到顾翼脱了t恤,毫无脸皮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他的脖子靠。
“。。。。。”安彐彐看着眼前毛孔都看不到的白皙脖子,一时被他不要脸的行为无语住了。
自己道行果然浅,根本做不到他已经万空无一的不要脸境界,跟别人打电话还能做这种行为。
“嗯,我累了,就回家了”顾翼一边用平静的语气回答电话那头的人,一边用丝带开始缠安彐彐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