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相大白,李芬本想栽赃给霍启君,来个一石二鸟,却没有想到被猪队友连累。
退堂的时候,李芬恶狠狠的看向霍启君:“你真是好运气,两次都让你逃过了!”
霍启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有病吧?你娘把你卖给钱府,你记恨老娘?狗都知道不乱咬人,你怎么连狗都不如?”
李芬脸色一白。
“还有两年前,老娘为什么要救你?你脸大还是屁股大?老娘跟李寡妇十几年都合不来,见面就要掐架,我凭什么为了救你去得罪钱府?李芬你都知道惹不起钱府,我就惹得起吗?”
“还是说你把别人都当傻子?想让不想干的人替你当活靶子?你也太歹毒了吧?”
“你的人生不如意,是你们李家的问题,跟我姓霍的有半毛钱关系吗?你被卖的银子全进了你娘的肚子,我可没有看到半个铜板!”
“现在罪魁祸已经被你弄死了,你也应该收手了吧,小心大人造的孽,报应到孩子身上!”
李芬被气的直翻白眼,她这两年在钱府韬光养晦全是全部白费!
“呸!晦气!”霍启君过完嘴瘾,最后啐了一口,心情顿时舒服了许多,转身就离开了县衙。
霍松年霍松福兄弟两个,全程观看了审案。
看到霍启君被一番一番的污蔑都气的不行。
最后看她完好无损的出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霍松福在看到沈凌渊来了以后,就安心了很多。
“诶呀,哭什么!”霍启君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儿子。
“没哭!”老大霍松年瓮声瓮气的说。
霍启君拍了拍他的肩膀:“是是是,你是没哭,只是眼睛不争气的出汗了而已!”
霍松年一愣,随即他便懂了霍启君的意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霍松福看着沈凌渊大步走了过来,对他行了一礼:“多谢沈公子出手相助!”
沈凌渊不在意的摆摆手:“小事一桩,若是今天救不下霍婶,我爹我祖父怕是都不会放过我!”
众人会心一笑。
沈凌渊对霍启君说:“霍婶有时间吗?我想跟您单独聊聊。”
霍启君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点点头:“走吧,我们找个说话的地儿。”
正要走的时候,霍启君突然看到了林永年。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也不知道对李寡妇的事情作何感想。
林永年也看到她了,盯着她看了半天,最终是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霍启君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造化弄人。
林家有林永年撑着,在村子里无比风光。
现在整个林氏家族三分之一的人都走了歪路,算是气数已尽。
霍启君收回思绪,让两个儿子回家报平安,谁料这两人非要留一个下来。
无奈,只好让老二回去,老大留下,最后再带着沈凌渊一行人去了御上西楼。
酒楼很忙,徐丽娘见她来了,有些惊讶怎么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