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喜欢吗?”付羲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蒂露摇头:“不喜欢!”
“我喜欢就够了。”付羲杵着下巴:“赌约,惩罚,还记得吗?”
蒂露涨红了脸,半天也没憋出句话,只好赌气似的坐到餐桌对面对着早餐大快朵颐起来。
期间猫尾巴想真正活物一般晃来晃去,表现出女孩的烦躁。
女仆装与装有神经电信号感应的拟真猫咪装扮都是付羲前身留下的小玩具。
除了这些之外还要一大堆付羲见都没见过的品类,不由让他感叹赛博纨绔真会玩儿。
他只是从其中随便挑几样作为此前与少女赌约的惩罚,本质是一种基础的服从性测试。
付羲把桌上的餐盘往她那边推了推:“我们很快就会抵达萨尔兰姆镇,在此期间你必须全程带着我的小玩具,作为那天赌约失败的惩罚。”
蒂露用力咬下一块面包,恶狠狠像是咀嚼仇人血肉。
两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
几秒后蒂露率先低下头去,继续和早餐作斗争。
“哼。”
她出可爱的鼻音,也没有拒绝。
几天相处下来蒂露的防备心的确在慢慢放下。
毕竟对方主动解开她的魔熵契约,相处也比较绅士。
即便对她有所图谋,但这才是正常情况,如果一无所图她反而不敢掉以轻心。
只是女孩觉得前两天突然半夜找对方说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随您使用’这种话过于羞耻,这才故意摆出一副疏远的姿态。
蒂露慢慢吃着自己这辈子从未吃过的精致甜点,用余光偷看眼前与aI讨论后续计划的男人。
他之前说只是看重我本人,而不是看重我的其他身份是什么意思?
求爱吗?
蒂露自我审视,她知道自己很可爱很漂亮,未来也会更美丽迷人,否则也不会被天鹅绒舞团当做金牌舞姬。
只是老板说自己来自玫瑰城,还是大企业的人。
这中存在真的会被她这样的乡下‘村姑’迷住?
蒂露想着想着逐渐入迷,付羲在她面前挥了好几次手都没看见。
最好还是对方手上遥控器‘嘀’一声让猫尾巴翘起来,她才慌慌张张回过神。
“老……老板,生什么事了?”
付羲看着她叹了口气,用遥控器指着列车窗外不远处绵延的房屋。
“萨尔兰姆镇,到了。”
从遇到银色抵抗军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炽日号日夜兼程赶往此次旅途的下一个目的地萨尔兰姆镇,如今已经接近目的地。
这颗名为“蔚蓝”的星球在设定中比地球大许多倍,游戏中没有感觉,到了现实这种距离感却是实打实的。
两天里蒂露和付羲已经亲近许多。
虽然女孩嘴上不说,可银色抵抗军中熟人毫不犹豫对她痛下杀手这件事还是沉重打击了她的内心。
毕竟还是十五岁的小女孩,一年前被沙匪抓到又卖给天鹅绒舞团的过程里早就积累许多倾诉欲望和不满,抵抗军事件就像导火索,让女孩再也憋不住要找人倾诉出来。
嘀嘀。
车厢连接处的感应门自动打开,从女仆装背后上面长出猫儿和猫尾的蒂露一脸羞愤走进来。
“早上好,老板。”
“早上好,蒂露。过来吃饭吧。”
两人互相打过招呼,蒂露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指了指头顶抖动的猫耳。
“这是什么东西?”
“喜欢吗?”付羲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蒂露摇头:“不喜欢!”
“我喜欢就够了。”付羲杵着下巴:“赌约,惩罚,还记得吗?”
蒂露涨红了脸,半天也没憋出句话,只好赌气似的坐到餐桌对面对着早餐大快朵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