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沙匪俘虏再到卖给天鹅绒舞团开始,就一直是这种报仇执念驱使她隐忍下来。
“你和付专务关系很好吗?”
突然身边有个人问她。
“不好!”蒂露急急否认,然后意识到什么又往回找补:“他…只是我的老板,我们是雇佣关系,他对我还不错。”
转过头,蒂露才看到问的人是尼禄身旁刚才给她提示的那位女伴。
此时尼禄已经走到远处智械巨兽脚下与游骑兵警卫交涉,这位女伴就走到他的身边。
“你好,我叫蒂露。”
蒂露连忙照猫画样子做了个女仆礼。
“你还是老样子。”尼禄的女伴捂着嘴浅笑:“那么的不着调。”
蒂露眨眨眼,她从刚才就一直觉得这位女士很让人眼熟,忍不住开口:“请问……我们认识吗?”
听到问题后女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说反而直勾勾盯着她。
等到蒂露被这个眼神盯浑身毛的时候,眼前人才长叹一口气。
“所以说啊,我才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生活,就怕被什么人骗得团团转还觉得是好人。”
女伴伸手往头顶一扯,棕红色的卷就从头上被扯下来。
她细心擦拭掉脸上的妆容,将笔直乌黑的真放到肩上。随着她的动作,蒂露的瞳孔也不断睁大,像铜铃一样。
“你你你你你……”
蒂露像是受到惊吓般指着眼前人。
“好久不见,碧姬。”
女伴将一缕梢挽到耳后,恶作剧般笑起来。
看着那张画过鲜艳妆容的成熟性感脸庞,蒂露居然有些惶恐。
“琳恩……”
“有没有想我啊!碧姬!”
露出真容的琳恩上前一把抱住蒂露:“反正我好想你,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对方怀抱很紧,蒂露的手僵在半空许久,才慢慢放松下来落到琳恩背上。
她忍不住哽咽:“我也想你。”
琳恩·怀特莱尼,蒂露从小到大的玩伴,最好的朋友。
在游戏中对方就是以警卫和直觉闻名,即使没有系统学习过特种安保,合适时机做出合适的判断。
瞪大眼睛的蒂露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然后忽然又想到什么:“以后不要随便摸我头!”
付羲打个哈哈,假装没听见,踩着浮空平衡车朝酒店楼顶的炽日号飞去。
“坏人!”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蒂露忍不住嘟囔一句。
她父亲是反抗巨企压迫的传奇人物,她自己的立场本来也该是反巨企的。但是几天相处下来,蒂露觉得付羲身上没有那种巨企压迫者的残暴和冷漠。
只有刚才那阵寒暄,才显露出巨企的虚伪与市侩。
摇了摇头,蒂露把心里杂念甩掉。
巨企和抵抗军,早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她现在只是一个想要替父亲报仇的女儿,没有心情去思考巨企、压迫与反抗之间的联系。
从被沙匪俘虏再到卖给天鹅绒舞团开始,就一直是这种报仇执念驱使她隐忍下来。
“你和付专务关系很好吗?”
突然身边有个人问她。
“不好!”蒂露急急否认,然后意识到什么又往回找补:“他…只是我的老板,我们是雇佣关系,他对我还不错。”
转过头,蒂露才看到问的人是尼禄身旁刚才给她提示的那位女伴。
此时尼禄已经走到远处智械巨兽脚下与游骑兵警卫交涉,这位女伴就走到他的身边。
“你好,我叫蒂露。”
蒂露连忙照猫画样子做了个女仆礼。
“你还是老样子。”尼禄的女伴捂着嘴浅笑:“那么的不着调。”
蒂露眨眨眼,她从刚才就一直觉得这位女士很让人眼熟,忍不住开口:“请问……我们认识吗?”
听到问题后女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说反而直勾勾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