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程赛他们也是这样选择。
但这也有风险,不仅每天都游走在刀尖上,而且不满足6赧笙“无害”的要求。
“车到山前必有路。”
6赧笙安慰道,随即从兜里摸到一张冰冷坚硬的东西。
——塔罗牌[xIII死神]。
指尖抚过牌面,她恍然想到当时那个占卜师说的话。
‘我保证给你们介绍完全满意的工作。’
6赧笙听顿脚步,从怀里掏出扇宝硬送的手持个人终端,拨通塔罗牌上的电话。
“你好,心灵之焰占卜社。”
电话里是那个占卜师的声音。
“你好。”6赧笙不确定说道:“我想要接一份活儿,你这边有什么合适的吗?”
电话那头占卜师笑起来。
“遵循命运的轨迹,当然。”
……
6k5二合一
“我说过,舞台表演不是自娱自乐,你必须让观众满意才能拿走钱。”
6赧笙停顿脚步。
羽咲依鸣仰起下巴:“你觉得这样的表演能让观众满意么?”
没等6赧笙说话,台下的观众们就躁动起来,出嘈杂而急切的起哄声。
“日内瓦!退钱!”
“不满意不满意!继续唱!”
“来《牛牛你太美》!唱的什么玩意儿,我们要听!”
“……”
呼啦啦的起哄声中,羽咲依鸣歪头,再度伸手指向舞台的麦克风然后挑眉。
意思很明显。
想拿钱?那就请吧,让观众满意。
6赧笙拳头握紧,沉沉深呼吸好几次之后才折返会麦克风前。
台下都在叫喊一些俗气的街头口水歌,大都带有露骨又低俗的歌词,他们就爱听这些。
可6赧笙不会唱,她所接触到的“流行文化”,也不过是玫瑰城正规平台偶像的流行歌,所以才会选择唱歌剧,至少能绕过版权。
歌剧不能让观众满意,她就只能绕回来,将今天率先表演的三歌之一重新唱一遍。
音乐渐落,这会还没等羽咲依鸣说话,台下就自动热闹起来。
“不满意不满意!”
“哪里有重复唱的?”
“垃圾!”
“要听《牛牛你太美》或者《背带裤Rap》!”
简单的Live演出变成闹剧,观众们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纠缠不休。
二楼的包间中,蒂露向付羲问:
“老板,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们满意?真要唱那什么…?”
说出最后两个字让她脸红。
付羲摇摇头,兴致盎然想看6赧笙怎么办。
“无论做什么,观众都不会满意,他们就是来看乐子,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下不来台。”
“这难道不是一种施暴?或者霸凌?”
“是,但那又怎样,大家都不在乎。”付羲笑道:“在座的各位,哪个不是被巨企‘剥削施暴’的受害者?”
蒂露哑口无言。
舞台上6赧笙拳头越捏越紧,阎央上到台前来,抓住6赧笙的手然后喊道:
“够了!一百五十万我们不要。”
随即又低声说:“丫丫我们走吧。”
羽咲依鸣一声冷笑:
“哪里有表演者放着观众不管中途退场的道理,你的偶像课程是这样教你的么?后辈。”
她认不出改头换面的阎央,但能看出这个女孩受过专业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