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都没有想到得罪这两人事情。
皇上今天的气场不太对劲,只能尽量低调一点,夹着尾巴做人。
借着桌子遮挡,顾见初握住谢辞安宽大的手掌,低声询问,“皇上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臣妾着人将林太医请来给皇上瞧瞧。”
任谁知道新科三员,一个家暴害死了人命,另一个联合宫人作弊还能开心地起来,其中还牵连了浙江总督。
面对顾见初的关心,谢辞安安抚回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无妨。”
谢辞安的手带着温热,掌心敷有薄茧,给予顾见初莫名的安全感,看谢辞安确实没事,顾见初继续吃瓜。
不等顾见初绞尽脑汁的去想借口,谢辞安放下手中的筷子,身体慵懒的倚靠在座椅,宽大的手掌握住顾见初垂在她身侧的纤摆手指,“朕记得新科三员文章写的极为漂亮,重风呀,你带人去翰林院将他们三人的文章取来,印刷几份,分别给几家书院送去,另外留一份张贴到翰林院外,让落榜的学子们都瞧瞧,让其他学子也能共勉一起学习一下。”
往年从没有过这样的壮举。
皇上今年都带皇后来参加曲江宴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何况这也是好事,让学子们多多瞻仰一下新科三员风采。
重风当即去办。
顾见初趁机将云和招呼过来,让云和想办法将那位寒门学子引到翰林院外,另外将今日皇上的行程透露出去,再安排竹夏去行宫外守着。
林亭和周翰倒是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反观晏澄一阵心虚,额头冷汗不停地冒。
顾见初自是注意到晏澄心虚闪躲的眼神。
“朕记得翰林院那边还准备了词,不如诸位就飞花令吧。”谢辞安懒散的出声,毕竟等文章张贴出去还需要些时间。
飞花令也是每次曲江宴必备项目。
萧从让人将有宫人将竹签抬上皇上面前,“请皇上先开一字。”
谢辞安随手从中抽取一枚竹签,“雪。”
谢辞安将签子随手丢回到案桌之上。
现在各位进士还有朝臣将以抽取到的字进行现场作诗。
没办法看晏澄出丑,顾见初对飞花令的环节没了兴趣,只能继续畅游在瓜田,毕竟这种大型吃瓜现场对她来说可是难得。
谢辞安满脸疑惑从顾见初身上扫过。
他有骂了什么?
顾见初小脸被气的鼓鼓的,如同河豚一般,就连握着谢辞安的手都在不断用力。
生起气来的顾见初甚至不管不顾的,在心里将皇上骂了一个遍。
有些事情倒也怪不得谢辞安。
谢辞安登基时间尚短,自从他登基后,一直忙着平定这些内忧外患,好不容易将这些事情压制下去,还有太后以及各位皇子的党羽需要处置,这些个蛀虫自然而然就被忽略。
有些官员甚至官官相护,有些事情很难闹到他的面前。
不过皇后骂得也对,让这些祸害在朝中作威作福确实是他的不对。
他确实需要检讨。
谢辞安稍稍用力在顾见初的手背摩挲了几下,顾见初感受道男人细微的动作后,神色稍稍缓和。
顾见初凑道谢辞安的耳边低声道,“皇上臣妾听闻吴院长有夺人妻的爱好,也不知是真是假,万一是真的,岂不是有损有松书院的名声。”
顾见初实在没忍住和谢辞安提了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