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飞将吕布,公孙渊小儿出营寨与我决战!”
守将卑衍,立刻派人去告知公孙渊。
公孙渊送来了免战牌。
卑衍只得高挂免战牌。
第二日,第三日依旧高挂免战牌。
第四日,吕布破口大骂。
第五日,吕布将公孙渊祖上尸骨挖了出来,在城门前鞭挞尸骨。
公孙渊站在营寨上,心如刀割。
“三姓家奴,吕阉狗!”
“欺我太甚了!”
公孙渊祖上都埋在襄平城附近。
他退守乐浪郡,但并未带走祖上尸骨。
谁知道,吕布这么畜生,居然挖了他的祖坟。
营寨外,吕布大吼道
“公孙渊,你这个废物!”
“你还敢称王?我鞭挞你祖上尸骨,你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你算什么男人啊?出来与我决一死战!”
吕布疯狂的叫骂,可公孙渊稳如泰山。
“传令,在城中给我祖上设灵牌祭奠!”
“遵命!”卑衍抱拳。
面对公孙渊的死守,吕布确实没有了办法。
接连几日不到营寨外叫阵了。
两军陷入了对峙阶段。
吕布反倒是每日在营寨里同晁瑞一起吃鱼喝酒。
“这个公孙渊,真的太无耻了!”
“我鞭挞他祖上的尸骨,他无动于衷啊!”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啊!”
晁瑞笑了“能当上辽东太守,割据一方的人,早就没有情义可言了!”
“嗯!”吕布点头“义父说的对,太对了!”
晁瑞道“再有五日,就到了约定之期了,只要望见博川口起火,血战到底!”
“明白!”吕布重重抱拳。
时间很快来到了五日后。
夕阳西下,公孙渊带着卑衍在军营中巡视。
“这几日,吕布都不曾来叫阵吗?”
“嗯!”杨祚点头“吕布已经黔驴技穷了!”
公孙渊又问道“列口有消息传来吗?”
“有!”卑衍道“杨祚来信,曹操的战船太大,列口太小,短时间内无法登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