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陶点了点头,“孟夫人,我亲眼所见,她们在此处的聊天内容我也听的一清二楚,韩姑娘分明是被白樱樱算计了。
白樱樱听到后一惊,“这位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樱樱可是有哪里得罪过你吗?”
谢陶闻言后并未回答白樱樱的话,而是看向长孙帝江。
“启禀陛下,臣女亲眼所见,臣女自出生以来便身处闺阁之中,基本没怎么出门,很少与京中贵女来往,之前也从不认识白樱樱和韩盈,所以没必要撒谎。”
白檀玥看了一眼谢陶,原书女主原来长这个样子。
温婉端庄,气质高雅,给人冰清玉洁的形象,难怪能成为京中世家大族的公子争先恐后求娶的对象。
长孙帝江点了点头,脸上难得露出温和之色,“朕相信谢太傅教导出来的女儿品性不会差。”
在场之人看到皇帝除了对亲近之人和颜悦色之外,还从来没有对陌生女子这样温和过,纷纷觉得这位谢太傅的长女恐怕入了天子的眼。
谢陶看着长孙帝江,温和一笑,“臣女多谢陛下对家父的信任。”
突然看到他脖子上面的一抹红痕,脸上的笑容微僵,嘴角似是有些绷不住。
此时不仅谢陶一个人误会,在场的所有人在长孙帝江与谢陶的对话时,便注意到了。
但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都会觉得那红痕是男女又欠爱时留下的印记。
众人心里琢磨,看来宫里面很快要有得宠之人了,毕竟圣上还没选秀。
罪魁祸白檀玥哪里知道,她在长孙帝江的脖子上留下的淡淡口脂红印,会让那么多人想入非非。
“白樱樱,你还有何解释,你不承认也没关系,那就去大理寺好好审审了。”长孙帝江厉声道。
白樱樱没想到自己在陷害韩盈的时候,竟然被别人看到了,听到长孙帝江的话后不寒而栗。
“陛下,臣女也是鬼迷心窍,不是有意陷害韩姑娘的,臣女只是太害怕了,对,是臣女自己不小心倒在地上的。”
长孙帝江最讨厌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所以一直反感接触女人,对此很是鄙夷不屑。
孟夫人见状,看向白老夫人,“白老夫人,如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我们两家恐怕也没办法缔结两姓之好,您看直接把婚事取消了如何?”
白老夫人一脸平静,“老身觉得可以,我们回去便把这门亲事退了吧。”
白樱樱听后,立马反对,“祖母,不可以,樱樱不想退了这门亲事,我与世子是真心相爱的。”
随后看向早已呆滞的孟云旗。
孟云旗不相信在自己面前一直柔柔弱弱的白樱樱,竟然会用自己的孩子陷害表妹。
“樱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我们的孩子,那是一条生命啊,你竟然如此不在乎?”孟云旗质问道。
“你在怪我吗,是谁当初承诺我世子夫人的位置的,你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许诺,我想嫁的好有什么错?”白樱樱呐喊道。
“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白老夫人看着白樱樱斥责道。
“我有什么丢人的,我为自己筹谋有什么错。
我白樱樱会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你这个老太婆偏心。
同样是白家女儿,就因为我是庶出,嫌弃我姨娘上位手段不光彩,所以你便从小不待见我。
你以为自己多清高吗,你和康伯那个老匹夫一直形影不离,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不齿之事?”白樱樱口无遮拦道。
在场的人简直被白樱樱的话震惊到了,谁不知道白府的康伯是白老将军曾经的副将,跟随老将军出生入死多年。
心爱的妻子是白老夫人的表妹,因病早亡。
白老夫人被她倒打一耙的无耻话气的浑身抖,白檀玥气愤的直接喊了一句,“采落,先给她六个大逼斗解解气。”
在场的人都没听懂这大逼斗是什么意思,但是都现小太后的脸色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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