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坏了谨妃,她求了皇上、皇后的同意,搬到阿哥所照顾弘晋。看着儿子通红的小脸,隐形人他塔喇氏怒了,“你们是怎么照顾二阿哥的?信不信本宫把你们统统送去慎行司。”
伺候弘晋的大太监道:“娘娘,奴才们冤枉,二阿哥昨儿还好好的。哦,奴才想起来了,昨日中午二阿哥遇上了恒郡王府的弘时阿哥,弘时阿哥把二阿哥拉到一边也不知说了什么,回来二阿哥就开始魂不守舍。奴才稍微发出点动静,二阿哥就跟收到惊吓似的坐立不安。”
“奴才以为,定是弘时阿哥跟二阿哥说了什么,才导致二阿哥发了烧。”
“太医也说,二阿哥是惊吓过度。”
几句话把弘时锤的死死地。
他塔喇氏咬牙切齿,“弘时。”她回头看了弘晋一眼,道,“你们给本宫好生照料二阿哥,本宫去找皇上。”
她这一辈子唯一的软肋就是弘晋。弘时这杀千刀的居然敢吓她儿子,她决不轻饶。
自打入了毓庆宫,他塔喇氏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是什么。新皇登基封她为妃,更是赐了谨字封号,她就明白自己想的没错。
所以,她不争不抢,也告诫儿子以弘皙阿哥马首是瞻,不可跟弘皙阿哥抢。
因为她安分,皇上、皇后对他们母子俩都不错。谨妃原本还想着熬上些年,等将来跟着儿子出宫开府过逍遥日子呢。
现在,她儿子被弘时吓的半死不活,她怎会
不怒。
谨妃第一次不经通传踏入乾清宫的地盘。她走到门口就跪了下来。
此时胤礽正与太上皇商量朝政,胤礽有些事儿拿不准,正在跟太上皇请教。
他们歇息的瞬间何仲凑了上来,“太上皇,皇上,谨妃娘娘求见。娘娘已经跪了小半个时辰了。”
“谨妃,他塔喇氏?”康熙从脑子里翻了翻,翻出这么个人来。不怪他记性不好,实在是这位皇妃她平日太低调。
“她有什么事儿?”
何仲摇头,“奴才也不知,谨妃娘娘到门口就跪下来,直言请皇上给二阿哥做主。”
胤礽道:“那还等什么,还不把人喊进来。”他对着康熙道,“汗阿玛,儿臣听说弘晋病了,想必她是为了这事儿。”
儿子生病,胤礽也去看过,不过他事物忙,叮嘱了太医与奴才几句就离开了。
他也知道谨妃担心儿子,亲自去阿哥所照顾弘晋去了。
她这会儿过来,莫非弘晋的事儿不简单?
谨妃没料到太上皇也在,她楞了一下,随后规矩的行礼。
康熙道:“你说要胤礽给弘晋做主,弘晋出了什么事儿啊。”
她本来是有些害怕的,听闻太上皇提起弘晋,想着儿子可怜的模样,当即把那点子害怕抛之脑后了。
她给太上皇磕了个头,“回太上皇,臣妾刚询问了伺候二阿哥的奴才,那奴才说,弘晋之前好好地,是、是从遇见弘时后才会不对劲的,然后夜里就发了热。”
把自
己听到的复述了一边,她又磕了个头,“臣妾请太上皇、皇上做主传召弘时阿哥,臣妾想问问他到底跟二阿哥说了什么,把二阿哥吓成这样。”
“弘时?”胤礽与康熙当即不悦的皱了眉。不等康熙发言,他道:“何仲你去恒郡王府,传恒郡王与弘时。”
弘时没想到弘晋胆子那么小,不过几句话就吓的高烧不退。
面对胤礽的询问,他当然不可能承认。他只说自己只是平常的打招呼。
弘时一点也不惧,他料定就算弘晋醒来也不敢把他们的谈话说出来了。
毕竟涉及皇位之争,说出来,他自己也得不到好处不是?
弘时信心满满,却不知阿哥所那头弘皙得知弘晋病了,带着一群兄弟、堂兄弟前去探望。
彼时弘晋的高烧已经退了,吃了药人也醒了过来。
看到弘皙,他想要下床行礼,却被弘皙按住,“你我兄弟,你身体不好,何须行这虚礼。”说着他还摸了摸弘晋的额头,“好端端的怎的病了,可是奴才伺候的不经心?”
弘晋摇头。
面对关怀他的大哥,他直接哭了出来,“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敬佩大哥,从来没有想过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弘皙与后面的堂兄弟对视几眼,蹙眉道:“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可是有人在你跟前胡说八道了?弘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皇阿哥,若有人胆敢嚼舌根,处置了就是。”
他倒好,还把自
己给弄病了。
弘景好奇的凑了过来,“弘晋哥,说说呗,谁给你气受了,你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弘景爱打抱不平,他上头有那么多哥哥在,养的也单纯许多。他从未把弘晋当成皇阿哥看待,在他眼里这就是兄弟。
兄弟被欺负了,自然要出头。
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