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丝质衬衫,能给她做连衣裙的大小。
她有边界感,站在门口等,拿了衣服就要转身离开——
池商序喊住她“去哪?”
“洗澡……”她转身,表情些许迷茫,举起的衬衣挡住领口乍现的风光“您有什么事?”
不会真要帮她洗?
他站门框边,抬手取下眼镜,语气很淡“客房没有洗漱用品。”
“……”
于是周璟便在这栋偌大别墅的主卧里洗了人生中最短、也最难熬的一次澡。
主卧门是锁住的,浴室上了第二层锁,水流哗啦啦冲刷下来,隔绝门外的一切响动。后颈略微刺痛,她闭上眼抹洗水。
飘散的淡香,和他身上的不同。
但周璟又想起,有位调香师朋友曾跟她说过,千人千香,即使是同样的香水,经皮肤温度的散,混着特有气息,也会呈现出不同的味道。
嘶,打住——
她一下按关花洒,抹了把脸上的水,看向镜子。
皮肤被蒸得红,连带颈上红痕也愈明显。
将头吹到半干,她拿起池商序的衬衣穿上。
宽松下摆直垂到臀下几寸,领口宽宽松松,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选择了穿上安全裤。
主卧门外没人,周璟走回客房,看着丢在床边的手包,才想起自己还有另外一件事没做。
书房内,一场线上跨国会议正有条不紊进行。
时间指向晚九点,客厅内的复古钟摆响起来,同时,书房的门也被敲响。
池商序眼神从屏幕中挪开,汇报人停顿一下,请示他“池先生?”
“继续。”他关了麦克风,在敲门声响到第二遍时说“进来。”
距她进主卧不过五六分钟,估计又是有什么不满意,要来问他。池商序视线挪回电脑屏幕,耳机里英文混着法文交谈,他只听了半句,视线便猛地游移。
周璟刚洗过澡,头吹得半干,如瀑秀垂在肩头身后,有一缕缠绕在黑丝缎衬衣的领口,她像是未察觉,缓缓向他走来。
衬衫宽松,沾了她身上的水,便在那窄瘦的腰窝紧紧贴合,勾勒出姣好身材。不合身的衬衫袖被她挽到手肘,松松垮垮地垂着,她边走边说“忘记还您东西了。”
她大约是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惹眼,抬眼对他笑,走到桌边,玉白的膝蹭到他西装裤腿,垂腕将手里的盒子给他。黑落下,后颈半枚齿痕在若隐若现。
酒红色丝绒的礼盒,衬得她更白。
“上次的手帕,池先生没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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