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她……可有做出苟且之事?”
……
难得,尧安帝没有秉烛处理朝政,而是坐在寝殿,手捧着小木偶低头沉思……
他在想,要不要写信给神武侯,问问伤药之事!
可直觉告诉他,这事儿问不得!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担忧!
但是,闽恒信必须活着!
捧着木偶呆呆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尧安帝,终于起身,走向一旁的书桌,提起笔低喃道;
“朕只是问问,没有旁的心思,桃桃莫要多心,想必神武侯也不会多想!”
说着,他看着木偶露出一抹温柔笑意,这才提笔书写;
龙飞凤舞,洋洋洒洒的写了一整张纸,最后才写出所求,然后拿起纸看了一遍,才满意的叠起来;
“来人——”
黑衣侍卫立即出现,并恭敬道;
“请陛下吩咐!”
“这封信尽快送去给神武侯,切记,要亲手送到神武侯手中!”
“是——”
说着,黑侍卫双手接过信,立即退了出去!
尧安帝也长舒一口气,心里期望着,能带来他所希望的好消息!
……
享恩侯府,也就是闽皇后与太后的娘家;
前院堂厅内,享恩侯——闽逸鸿,坐在位,一脸愁容,外加无奈的听着妻子——孔氏哭诉;
“信儿生死不明……妾却见他一面都不成,这不是剜我的心么?”
“老爷,信儿是您唯一的儿子,他若有了有个三长两短……闽家,妾身都如何是好?”
“若不您进宫求太后娘娘,就让信儿回家养着吧,能看见他,妾心里也踏实!”
打儿子离家的那一刻就担惊受怕的孔氏,此时已经心力憔悴,加之儿子生死不明,她再也忍不住痛苦起来。
一旁的二夫人——木氏,立即起身与双生女儿上前安慰;
“大嫂,保重身子,信儿还指望咱们呢!”
双胞中的妹妹——闽乔对也红着双眼安慰;
“大伯母,您莫要悲伤,大哥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姐姐——闽乔双强忍着泪意,沙哑的声音也跟着说;
“一定会的,大哥人他那么好,老天一定会保佑他,保佑咱们闽家的!”
此时,一身文雅的二爷——闽培仪重叹一口气,看着亲大哥道;
“大嫂说的也有道理,不然,大哥明日进宫与陛下说说,接信儿归家将养也安心!”
听这话,精明中透着几分仁厚的享恩侯,认真思索起来,半晌才开口;
“陛下之所不将信儿送回来,就是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再说,陛下一直与咱们闽家不亲厚,无宣召,自然不能轻易进宫!”
闻言,孔氏起身跪地哭道;
“哪里比得自个儿家中?能比得上父母眼睛眼皮子底下?老爷,你就可怜可怜妾身,将我的信儿接回来吧!老爷,妾身求你了!”
什么朝堂,家国之事,孔氏一概不管,也不愿多想,她只想见到病重的儿子。
看着妻子哭的几乎要背过气去,享恩侯也心有不忍,只能妥协;
“明日……我进宫一趟!”
看看他的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