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拿出来你们分着吃了!”
“是——”
将人参,以及两盒点心放在一旁,敖通刚抱起其他东西要去库房时,方英一脸严肃,神色匆匆的进来;
看见他这副表情,虞杳心里‘咯噔’一颤,立即起身急问;
“可是出了何事?”
“公子,侯爷请您过去一趟!”
虽然,方英没说旁的,可‘’二字,很大程度已说明了一切。
虞杳想都没想将十五放下,拿起挂在一旁的马鞭就着急往出走,刚走两步就扭头同敖通吩咐;
“驹伍延回来,让他不要等我!”
“是——”
敖通回答完,虞杳已经迈开步伐踏出门槛儿,低头看见桌上的盒子,敖通立即追出去;
“公子,这个带上给……老主子!”
恰好柯丞从后院出来,见虞杳一副着急出门的样子,问都没问一句,大步上前接过敖通递过来的盒子,一同就往外走。
从厨房出来的香姑,边走还边喜滋滋的说;
“难得今日公子空闲,不知晚食她想吃何?”
敖通扭头,看着她叹气道;
“公子又去忙了!”
“啊?何时出去的?我怎的没听到?去了何处?几时回来?”
香姑追到门口儿边往外看边问敖通,心里却不由傲恼,也越心疼忙的脚不沾地的虞杳。
这时,十五傲慢的从堂厅出来,香姑又忍不住念叨;
“昨夜十五带回来的那只肥兔子还没吃,我还长着烧给公子吃呢!”
听闻香菇叫自己,十五只是高傲的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背着粗粗壮壮的长尾巴去了内院,简直高冷的不行!
“煮好了留着,说不定公子晚上会回来吃!”
敖通无奈的叮嘱一句,便又进去收拾东西,徒留香姑在院子里愣,好一会儿后才喃喃自语道;
“怎的大事小事,就专忙公子!”
……
虞杳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走小路绕到别馆后门,方英上前用特殊的节奏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
“咯吱……”
门从里边儿打开,元化赶紧让虞杳进门,并陪着边往里走边说;
“侯爷在书房等着公子!”
“出了何事?”
元化迅打量一眼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
“刚才收到消息,鄱芜于昨夜向南川兵了!”
虽然在意料之中,可听到这个消息,虞杳心里还是挺惊讶,并猜想,肯定还生了什么别的事。
一路来到书房,神武侯正坐在那里研布镇图,见虞杳进来,立即放下图纸道;
“来了!”
“孙儿见过祖父!”
神武侯招手示意虞杳过去坐,并将一封信递给她;
这时,柯丞上前将装有人参的盒子,双手恭敬的放到神武侯面前,然后又退出去。
只字片语的信被虞杳迅看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将信还给神武侯后就问;
“鄱芜国舅死了?”
明明汲貆在不归城活的好好的,为何突然间会传出这个消息?
神武侯也很想不通,但如今形势复杂,他们不得不为鄱芜的事费心劳神,诸多猜测!
“估计是摄政王要独揽朝政,先一步下手,想彻底断了鄱芜小王,以及哈代家的后路!”
姜,果然是老的辣!
神武侯一句话点中要害,也让虞杳思虑清晰起来,不过想到她和柯丞半路救的那个人,心里再次疑惑起来;
“祖父所说有道理,可鄱芜摄政王故意散出这个消息,估计不是凭空而起!”
闻言,神武侯立即盯着她疑惑问;
“六儿,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