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严良板着脸冷冷抱怨,可满眼的心疼却藏不住;
“二叔本想带军中太医前来的,想到你们身份便打消念头……”
“还是二叔想的周到,不然太医将见到我的消息传回京城,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神武侯信中所说,虞严良满眼心疼的摸了摸虞杳的头顶;
“六儿,为了咱们一家老小,苦了你了!在此,二叔感谢你!”
说着,虞严良就要起身,却被虞杳一把拉住;
不想动作太大,牵扯了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嘶……”
虞严良立即坐回去,并紧张的追问;
“六儿,你怎么了?”
“是不是二叔碰着你伤口了?”
“你忍忍,二叔这就让人去请大夫!”
“来人……”
虞杳赶紧开口;
“二叔不用担心,我没事!”
“就是看到二叔太过高兴,血流加,伤口有点疼而已!”
不懂虞杳说的是什么道理的虞严良,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便又问;
“对了,你还没说是何人伤了你!”
“你又因何急匆匆的去上岁?”
说完,虞严良扭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柯丞,架炎,便一脸不满道;
“家里没人手还是怎么的?出门就带两人,万幸你没出大事,不然……”
“二叔莫要生气,侄儿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
“你啊你!往后寂寞这般大意,你若真有个三长两短……”
到底不吉利,虞严良没忍心说下去,亦不想责怪这个失而复得的侄女!
这时,架炎倒了一杯热茶奉上来;
“将军,请吃茶!”
虞严良看了他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听虞杳道;
“二叔,伤我之人是上岁都司—漕袁山。”
“漕袁山?此人我倒是见过一面,他为何伤你至此?”
“因为……”
虞杳缓缓道来所知晓的一切,并捎带了她前来救娄商的事;
听完,虞严良彻底怒了;
“不忠不义,无耻之徒,眼下这般节骨眼,竟然暗中勾结鄱芜,他死有余辜!”
虞严良恶狠狠的骂完还觉得不解气,想了想又说;
“放心,此事我会奏上陛下!”
“二叔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