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图寮,你杀了他?”
缓缓转过身,整个前胸和脸上都是鲜血的察图寮,微微朝她笑了笑,便极为认真的回;
“嗯!杀了!”
虞杳!!
“我是说,你怎么把他杀了?回头你怎么交代?”
盯着前胸的鲜血一脸嫌弃的察图寮,听到虞杳这话瞬间笑的满脸灿烂,并三两步上前道;
“他骂六儿,就该死!”
虞杳彻底无语,忍着疼痛翻了个白眼,知道他脑回路不同于一般人,便也不想多问,不等开口察图寮又说;
“六儿,我给你上药!”
“不可!”
“不行!”
秦沐,柯丞二人齐声反对,眼神凶残的盯着他。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两人怒斥反驳,察图寮也彻底怒了,眼底酝酿着危险光芒,刚要开口就听虞杳冷冷道;
“药放下,你们都出去!”
“公子……”
“六儿……”
三人再次齐声开口,显然不赞同虞杳这个决定。
虞杳咬牙切齿怒视察图寮;
“出去,还是让我血流而亡?”
“我这就出去,六儿若是实在不成就唤我!”
说完,他将手中的药瓶擦了再擦,递到虞杳手中,一走三回头的出去,还不忘带走秦沐,柯丞二人!
虞杳握着手中温热的药瓶,沉眸看着被缓缓放下的帘子,叹了口气,便过去坐在察图寮刚才躺过的那张榻上,忍着疼痛,轻轻解开衣领,只露出已经血肉模糊的左肩,打开瓶子,咬牙给自己上药……
最简单不过的一件小事,却已耗尽她全身力气,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再也没力气替自己包扎。
坐着缓了一会儿,想起外面的局势,虞杳咬牙唤道;
“察图寮……进来……”
话落,察图寮掀起半边连着闪身进来,并将紧跟在后面的秦沐,柯丞二人挡在帘子外。
“公子,您……”
柯丞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看着走近的察图寮,虞杳咬牙回道;
“无事,你们在外等着!”
话落,察图寮一脸心疼的拿起一旁的布条,上前就要替虞杳包扎。
脸色苍白,浑身是汗的虞杳,咬牙抬头盯着他看了几眼,便拉下左肩的衣服,莹白如玉的肩头,一个鸡蛋大小的粉红伤疤,此时血肉模糊冒着鲜血,察图寮心头一抽,颤抖着嘴唇问;
“何人……伤的你?”
他一眼看出这是旧伤崩裂,眼里翻滚着滔天怒火,却隐忍不,却死死盯着伤口,颤抖着手小心上前替虞杳包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