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他双手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然后看着她,笑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杜曦晨没有回应他,冷淡问道“为什么要见我?你更应该见李相或者是硕王才对。”
李鸿儒轻笑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对他虎视眈眈的青玄,说道“我们不应该是敌人,皇上迟迟不立太子,每个皇子都有机会,我知道你在替逸王争。逸王爷这些年深藏不露,如果相府愿助一臂之力呢?”
杜曦晨轻笑一声“现在谈这些有什么意义?你不过是阶下之囚,相府的权势已是强弩之末,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替代掉,权势这种东西会让人迷失自我。我不在乎有多少权势,我只在乎我的家人是否安康,你和我本就不是一类人。你不过是为了私欲委曲求全,这种投靠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他人已经在京畿司的大牢里了,还想着怎样脱身,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真是可怜又可恨。
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李鸿儒没有伤她之心她却差点要了他的命,对此她其实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所以才会来见他。没想到他仍旧是这副态度。
杜曦晨起身转身出了房间,李鸿儒眼神迷离,看着她在太阳光下的背影,慢慢闭上眼睛。
杜曦晨根本没把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十三派人过来传信,说是候府已经打扫干净,今天晚上就能回去。她兴致勃勃的回了候府,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十三脸色沉重的跑过来跟她汇报“李鸿儒死了。”
杜曦晨正在喝粥,惊讶的忘了吞咽的动作。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今早谢泽云请了太医过去,据说是气血淤积在头部,今早没的。”
自始至终,杜曦晨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这件事儿弄得她心里别扭,不舒服。
“能给齐逸写信吗?”
十三点点头,其实她想问的不是能不能写信,而是写信能不能送去青州。不过他既然点头了就说明没问题。
于是她提笔开始给齐逸写信,写了好几个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她又觉得其实这件事儿也没什么好特别强调的。最后她又重新写了一封,并没有关于李鸿儒的只言片语。
目睹全程的十三接过信,转身出去了。
明天就是除夕,晚上她躺在自己的黄花梨心木床上,看着屋子里熟悉的摆设,月光从窗户里撒进来,窗台上摆着一盆盛开的水仙花。她多想看到从窗户里跳进来的那个人影。
或许是日有所思,当她看到一天黑影从窗户外面闪身进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来人已经将她抱在怀中,炙热的唇舌袭击得她用不上半点力气。
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之后,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不顺畅。
“你怎么会回来?”
惊喜的同时她也在担心,青州那边该怎么办。
“我再不回来,你心里就该装进别的男人了。”
酸溜溜的语气,不知道是在吃谁的醋。杜曦晨窝在他怀里咯咯笑了两声。
“我心里眼里不全都是你吗,还能装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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