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容寒在陈皓第一次质问黄薇利时,怔愣了会,他根本没有想过,黄薇利才一来,怎么就得罪了他?还有,黄薇利那什么失望的眼神,哪里有啊。
冀容寒同时也是暗暗骂道,妈的,这个男人有病是吧,一会让夫人过来陪,可来了之后,一个男人对女人咄咄逼人质问,为难一个弱女人,他也好意思,一点都没有容纳的肚量。
冀容寒心里是这样想的,但脸上都得陪着讨好的笑,他道,“陈总裁,您看错了吧?我太太哪敢对您这样的大人物失望呢,是吧,薇利?”说着后面是咬牙的问着黄薇利,早知道黄薇利一来就惹事,他就不应该叫她过来。
黄薇利根本就是懵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就只是一个眼神而已,竟然会惹来对方的注意。
知道这个大人物他们都惹不起,只能顺着冀容寒的话,就在慌张的点头时,对方又来了一句,“冀总,这么急着辩白做什么?我只是想问一问冀太太做什么失望?原来是对我失望啊!”啊字,特地拖长了音。
冀向阳和冀容寒父子一听,脸色一黑一青,这人男人是在耍着人玩的吗?竟然对一个女人不依不饶。
或许是猜到了父子俩的想法,陈皓冷冽的道,“呵,冀太太还真是眼高于顶啊!”也不在训斥了。这是在侧面说黄薇利这个女人凭什么看不起他。
当然这话是说给冀家父子听的,至于黄薇利这个女人是不是眼高于顶,他无所谓,但他就是给这个对宝贝儿暗藏肮脏心思的女人一个教训。
冀向阳对于冀容寒夫妻却在不知不觉的得罪了陈皓,心里又怒又喜,怒的当然是他夫妻两不会看眼色行事,喜的是,如果陈皓不喜欢他们,那他就比他们多一丝机会讨好他。
冀向阳想到这,脸色一沉,对着冀容寒夫妻喝怒道,“你们两个还不赶快向陈总裁道歉,哼,也不知道几斤几两重,竟然敢给陈总裁露出失望,也不看看自已会有多让人失望。”训完儿子儿媳,冀向阳又对着陈皓说道,“陈总裁,很抱歉,是我这个作父亲的管教不严,让他们有失仪态,得罪陈总裁,我这个父亲代替从俩敬陈总裁一杯,当作陪罪!”说着拿起酒杯,就要给陈皓敬酒。
被训的冀容寒和黄薇利莫名觉得委屈,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过陈皓,让他借题挥,给他们训斥。
只是看到陈皓在他父亲敬酒以表道歉时,却连眼皮都不抬,只是给旁边的慕唯复夹菜,夹了鱼的还给她先挑了鱼刺,在放回到她碗里,看得让人一阵阵嫉妒。
冀容寒微微看着这情形,思绪宛转了一下,立刻明白,很有可能是这个陈皓在吃醋嫉妒他。因为他只得到慕唯复这个人,却没有得到她的心,再加上可能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慕唯复清喜欢他冀容寒,所以,他……
想通了这一点的冀容寒没有失落害怕紧张,反而有一种得胜的欣喜。
你就是再有权势又如何,可却得不到美人心。
所以,只要慕唯复还喜欢他,相信就算陈皓吃醋嫉妒也不敢太过份,相反,慕唯复是为了他而献身于他陈皓的,所以,慕唯复必定会为他争取最大的利益。所以,这点刁难算什么,也只是对他小小的报复而已。
想通了的冀容寒一改刚刚的怒气,反而心情极好,他同样拿起酒杯,陪笑着道,“陈总裁,刚刚是我没有管好自已的夫人,让她有失仪态,我这个作丈夫也向你陪罪!”
父子俩,一个责任是两个,一个责任只有一个,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如此会推卸责任,如此的虚伪自私。
竟然把责任一致推给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真是无耻!
黄薇利在看到那个代理总裁竟然会如此体贴的慕唯复夹菜,挑鱼刺时,看得眼里了一阵阵红,这是嫉妒。
凭什么慕唯复运气如此之好?一个个男人都喜欢她。
难道就因为她拥有姿色吗?可她黄薇利的美丽一点都不比慕唯复差?为何她真心喜欢的男人,现在对她却视而不见。
都是因为慕唯复的出现,如果她不出现,她现在还会是冀容寒喜欢的女人。
对,都是因为她慕唯复的出现,才让她的爱人移情别恋的。
都是慕唯复的错!
藏着桌子底下的双手,从紧张惊慌到嫉妒愤恨,背上的青筋跳突,就像随时要崩裂一般。
黄薇利被嫉妒冲昏了头恼,没有把自已失去宠的原因反思,反而把一切责任推给一个无辜的女人,对她嫉妒恨。
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低着头,把所有的情绪表情都掩盖在头颅之下。
父子两站起来举着酒杯,然陈皓的不予理会,让他们异常尴尬及好没面子又不太甘心。
他们是来讨好巴结高攀的,不是来得罪人的,所以不管陈皓是因何生气,但他们都必须拿出十足的诚意来向他道歉。
两人就这样站着,好像不敬完这杯酒,他们就不坐下来一样。
一直在跟冀家父子俩说话的陈国光,此刻,也是安静的吃着自已的菜,也根本无视父子俩的窘境。
黄薇利紧张失措的坐在自已的位置,连头也不敢抬。
至于慕唯复,她现在作为陈皓的女人,呃,没有代替陈皓说话的资格,所以,只能安静的吃着饭。
一下子,这个包厢里,除了碗筷叮叮当当触碰的声音,及陈皓时不时叮嘱慕唯复吃这个菜吃那个菜的声音,就再也没任何谈话声。
气氛顿时僵凝了下来。
就在此刻,包厢里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谁?”陈国光厉声的问道。
“服务员,带客人上来!”服务员答道。
冀向阳和冀容寒听到服务员的话,面面相觑,有点疑惑起来,除了他们,陈皓还约了其他人吗?
陈国光却严肃的道,“奇怪,我们没有再约其他客人啊?”
冀家父子听到陈国光的话,同时松了一口气。听着陈国光的话,来人不是他们的客人,那么也就只有他们父子俩才是陈皓的客人了,这样就好。
不然,他们真不知道要便宜Z市哪家的人。
陈国光疑惑归疑惑,看了一下陈皓之后,随后道,“进来吧!”
包厢门打开了,进来一个长得很帅气的男服务员,以及身后,一驮肥胖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