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冀容寒权利越来越大,即使有这个股份少的短板,冀容寒完全可以权利逼迫老头子放弃董事长位置,而继续有冀容寒那个野种担任。
现在,他妹妹告诉他,老头子醒过来一次,不过受了某种刺激,他又昏了过去。
他立即恼了。
“冀源美,你还不想说吗?”冀源孟大喝的道,“你知不知道,老头子昏迷一天就对我们更加不利,形势更是往着那个野种方向倒去。老头了受刺激,你好好的去看老头子,他又为什么会受刺激?”
冀源美看着严肃火的大哥,立即吓得大哭起来,道,“哇哇,我哪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当时我跟那个私生子在吵架……”
“所以,是因为你与那个野种吵架的对话,让老头子受刺激了,是吗?”冀源孟厉声的道,“你把你跟那个野种的对话,一五一十说来。”
破于大哥的威严和压力,冀源美听得哭着把与冀容寒吵架的话,说给了他们听。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音,随即传来一阵怒吼,“冀源美,你是不是没有脑子啊?在老头子的病房吵架也就罢了,竟然还能口口声声的在病房骂他死老头子。我看你不是没有脑子,而是嫌命太长了。”
冀源美捂着被打的半边脸,一直在大哭着辩解,“我哪知道他会醒来事?”
“你……”冀源孟怒指着冀源美,大声的道“你还有理了啊?”
看着大哥和妹妹在吵架,中间老二冀源清只得站出来做一个和事佬。
他说道,“大哥,我们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需要想办法,阻止冀容寒那个野种继续掌权,不然等爸爸醒来,我们就是有爸爸所有股份,也会变得无力回天了。”
再说了,以他那个老头子的权力欲望极强人又极度自私的尿性,就是醒来,他也不见得会把所有股份转给他们,让他这个好“大哥”继承公司,担任董事长。
至多,他只会给出比冀容寒那个野种多一点股份的量,比如15%或16%,至多不会过18%,因为他的手中只有36%的股份了。给出了18%的股份,他会担心自已当不了公司董事长。
老头子给出股份之后,就让他们与冀容寒斗法,等他痊愈之后,他就可以渔翁得利,又把权利从两边收回。
只是,这些他根本不打算提醒他这个好大哥。
凭什么,他认为只有他能继承冀氏,他作为冀向阳的儿子,同样有继承权,可以继承公司的。
冀源孟立即反应过来,他狠狠的瞪了冀源美一眼,点头道,“二弟说的对。我们必须想办法阻止那个野种继续掌权。”
“可是,二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冀源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还没有想出任何办法。”
客厅里一下安静了下来,除了冀源美在一旁嘀滴答嗒的哭声。
突然冀源美大吼一声道,“我们为何不能直接赶走那个私生子?他冀容寒只是一个山沟旮旯里出来的乡巴佬而已,有什么能耐跟大哥抢公司,跟我们分家产?”
这样的问题,冀源美不知恼怒抱怨过多少次,因而,两个哥哥根本就不予理会。
冀源美说道,“哼,那个私生子野种,我诅咒他,喝水噎水,出门撞死,被广告牌砸死,被人杀死……”一系列恶毒骂语。
“等等,源美,你刚刚说什么?”冀源清阻止她继续问道。
冀源美有点疑惑,她道,“说冀容寒那个野种,在公司被打死啊,怎么了二哥?”
“不对,再前面几句。”冀源清说道。
“哦,是被人杀死,被广告牌砸死,出门撞死,被”冀源美把刚才骂出口的话再说了一遍。
“停,就是这。”冀源清一个高兴的道。
看着二弟(二哥)这高兴模样,很是疑惑。
冀源美道,“二哥,你……”
冀源清很激动的说道,“二哥,我想到办法了。”
“是吗,二哥,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冀源孟没有回应,倒是冀源美心急的说道,“是不是想到要怎么样把冀容寒人不知鬼不觉的杀死,让他再也不能跟大家争公司,不能与我们急家产了,是不是?”
冀源孟听着冀源美的话,又瞪了一眼冀源美,似乎在警告她闭嘴。
如果杀人真有这么快解决所有事,他们又何必顾忌这顾忌那。
冀源孟也是严肃的脸,问道,“二弟,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冀源清的激动说道,“大哥,既然冀容寒这么有精力在公司卖弄,我们只要让他没有这个精力就好啊。”
冀源孟疑惑的道,“二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冀源清道,“大哥,车祸。”
“车祸!”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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