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南宫心翼眼神锐利带着阴沉煞气的盯着西门连笑,似乎只要一确定西门连笑说的真话,他那锐利眼神就会如利刀刮在他的脸上,“东方皓从欧洲空运了一件dIna亲自设计操刀婚纱到Z市?难道他要与那个女人直接结婚不成?”
东方皓这一举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要跟那个女人结了婚之后,才带回京城吗?
南宫心翼简直不敢相信东方皓竟然会如此做。
连父母都未通知,直接跟那个贱女人结婚?
西门连笑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皓哥与那个女人是不是直接结婚我不知道,但是今天早上dIna亲自打电话过来,说皓哥从一年前,就让他设计一件世界独一无二的婚纱,问我,皓哥是不是要跟月结婚了。”
西门连笑说得很淡然,可内心却并不平静。
一年前,东方皓就开始让人设计婚;
一年前,好像也是那个女人回去的时候。
是不是,一年前,东方皓与那个女人做了某种承诺与约定,所以,东方皓在三个月前对他说公开与那个慕容悦关系,实际根本就不是公开关系,而是直言宣告,慕容悦已经是他东方皓的妻子,因此,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即使身为好兄弟的他们,也是如此?
更让西门连笑伤心的则是,东方皓连结婚都是要瞒着他们这些兄弟。
南宫心翼突然激动拉着西门连笑道,“笑,笑,绝不能让皓哥与那个女人结婚!我们必须去阻止!”
西门连笑抬眉,看着南宫心翼冷笑着道,“阻止?翼,从我被皓哥从Z市送回到京城时,在他们离开Z市之前,我根本就没有资格再踏入那个地方,你让我怎么去阻止?”
“笑,你不可以,但有人可以啊?”南宫心翼连忙说道。
西门连笑严肃的看着南宫心翼片刻,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道,“抱歉,翼,我做不到。”
南宫心翼愕然。
随即又愤怒!
……
方屏却无所谓,很是淡然的笑道,“抱歉,我和冀董事来晚了。”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听到人这人口中的冀董事,所有人都很是惊讶的看向门口。
看到的是,柴方屏和以往一样,一套利落干净的黑色职业装,长利落的盘起,脸上只是化着淡淡的妆,很是干净。
这些都不让他们这些股东意外,可让他们意外的是,柴方屏口中的冀董事,竟然是瘫痪中床的冀向阳。
冀向阳中风住院。
中风的人是个什么样子,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但听也听说过。
本身不能动弹,歪嘴斜眼,言语困难,这样的一个病人,此刻柴方屏就把人给推回来,召开董事会议。
除了冀容寒之外,其他小董事们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个个低着头,看着办公桌。
冀容寒看到柴方屏推着进来的人时,脸色极为难看。
他不知道柴方屏把冀向阳从医院接过来召开董事会,有什么用意,但是,柴方屏把一个不能说不能动的病人,从医院推回来,会不会太过份了。再怎么说,冀向阳是他冀容寒的亲生父亲,容不得任何人这样的去糟蹋一个病人。
冀容寒阴鸷着脸,厉声的喝问道,“柴方屏,你太过份了!”
柴方屏把人推到会议桌前之后,她淡然笑道,“董事长,这我就不明白了。这次不是召开董事会议吗?既然是董事会议,那当然是全部股东董事都需参加,而前董事长冀向阳,虽说已经不是董事长了,但他却仍然是董事会里的董事一员,我带他过来参加这个会议,又有何过份?”
柴方屏的伶牙俐齿,只要是董事会里的成员,可都是领教过。
这次冀容寒明明说她过份,是说她把病人推回来太过分了,可她偏偏曲解冀容寒的意思,把过分往另一个方向解释去。
冀容寒自从出事之后,他的脾气就没有以前假装的温和,和对所有董事的和颜悦色了。而是脾气越的暴涨,越来越暴躁,控制力也变得极差,动不动就大怒脾气。
此刻听到柴方屏故意弄曲他的意思,他立刻变得暴躁的怒道,“柴方屏,你不要做得过份了!如果我父亲有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柴方屏嘲弄的笑道,“呵呵,请董事长放心,我柴方屏绝不会让前任董事长出任何差错的!”她故意咬重“前任董事长”几个字,意在提醒冀容寒用手段从冀向阳手中夺得董事长的位置。
冀容寒对于柴方屏这个人,真是又恼又怒。
从柴方屏暗中收购了冀氏集团的股份,成为董事会董事以来,似乎处处都是在跟他冀容寒作对。即使偶尔好心的帮了一下他,也肯定是带着一定目的的。
冀容寒说不过柴方屏,犀利的双眸,只能狠狠的瞪了柴方屏几眼,然后,厉声的对着所有的股东说道,“既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那么我们就开始开会。”
“等等,”冀容寒的话音一落下,就被柴方屏给阻止了,她还是面带着轻笑,说道,“谁说人到齐了的?”
冀容寒心头顿时一股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