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云“???”
还没等他找回场子,晏凌云被突然抱起,羞赫的脸上写满了屈辱。
而池逸宁丝毫不怕手断,轻松将人抱上床。
福清识相的将门关上。
“午休吧,王爷。”池逸宁手快的把他的外袍脱了,又弯下腰把鞋子脱了,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晏凌云被安排得井井有条,就算有意见都不能反抗。这让他觉得很落败。
影一呜呜呜,王爷!
影二我们打不过王妃,王爷您自求多福吧。
收到传声的晏凌云“……”废物!
池逸宁将人往里推了推,自己快地脱好衣服鞋子,快乐的躺上去。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晏凌云“……”他的王妃醒来还没过一个半时辰,又躺下!
……
这样的缠人的日子,晏凌云慢慢习惯了。
回门的那天,池逸宁依旧没什么动静。
福清只好按照池逸宁的说法传达给了池相府。
第一次做这种事,福清觉得王妃实在太厉害了,不仅违背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离经叛道,还把相爷气得不轻。
这件事很快传遍整个上京,成为人们的饭后闲谈。
第二日
晏凌云终于结束了婚假休沐,上早朝的时候看看池相的脸都是绿的。
皇帝李成看着池相的脸色也知道昨天生什么了,这种八卦,他素来爱听。
没想到安南王妃竟和安南王如此相配,都是擅长离经叛道之人,祖宗留下的规矩,他晏凌云就没遵守过几个。
此刻他也全然当做不知道,谁叫兵符还在安南王的手上,而他们总不能纠着一点小事弹劾安南王吧?有什么事,从来都只敢背地里做。
底下的臣子怕是有贼心没贼胆,安南王布置的眼线,恐怕已经笼罩了整个上京。
早朝结束后
晏凌云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岳父大人气色好像不大好,需不需要女婿帮您传太医?”
晏凌云的一番话,让周围的大臣们都停下来看热闹。
池相的老脸再次青黄交加,昨天他去看了给池逸宁送出去的嫁妆备用礼单才知道他夫人只让人安排了这么点,让他丢脸至极!
如今他无法狡辩,只能弥补,他脸色难看至极却还是恭敬道“王爷,是池某的内人疏忽了,王妃的家妆一定补上,王爷,先告辞了。”
池相爷行礼之后就走了。
晏凌云嘴角勾起一抹轻笑。
在场的人看热闹却不敢大声议论。
谁都知道安南王是个喜静的人,听说安南王的听力特别好,要是周围有人敢对他不敬。
只要安南王一个眼神,马上就会有人过来将人处理了。
这种事情在朝上也生过。
安南王是多暴戾的一个人啊,就连当今圣上都不敢多说一句不是。
如今成残疾王爷了,更加喜怒无常,周围的官员都散开了,各回各家。
晏凌云这两天被自家王妃影响得都没有早起,王妃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动弹不得。若不是今早他费了好大功夫将王妃推开,恐怕连早朝都不用上了。
“回去,阿卫。”晏凌云捏了捏眉心。又要回到那座被王妃控制的王府了。
阿卫感觉到了王爷气场复杂的波动,默默将王爷往大门推去。
回到家,池逸宁还在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