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冷喝一声,“滚!”
那李狗剩捂着胸口,眼睛偷偷在陈怜身上瞥了一眼,随后灰头土脸得跑了。
“多谢大家相助。”林翠兰红着眼眶,扶着他的手就跪下。
这些时日,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加上丈夫离别之痛,愁的她满脸憔悴。
徐鹤与陈怜将其扶住,“姨娘不可,您是我姨娘,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当时,他们来到陈狗剩的烂草屋,却不见踪影,便快步朝林翠兰家赶去。
“谢谢你们,大家进来喝茶吃个饭可好?”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众人一阵犹豫,互相对视。
不待他们回绝,母女俩连拖带拽地将几人请回家。
昏黄的烛光摇曳,四人围坐在四腿木桌上,客厅略显拥挤和破败。
林翠兰给每人添上茶水,“徐鹤,这位姑娘是?”
陈怜喝了一小口,茶香四溢,身上的寒气逐渐驱散,听闻她的询问。
小手放下茶杯自我介绍道,“姨娘,我是徐鹤的妻子,名叫陈怜。”
忽闻此话,林翠兰一怔,“你们成亲,姨娘为何不知,为何未收到消息?”
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之意。
徐鹤连忙出口解释,“姨娘,我与她昨日才拾得婚书,过两日摆婚设宴,到时您可一定要来。”
随即顿了顿,再次朝赵家兄弟俩说道,“赵冬兄,赵楠兄,你们可一定要来。”
赵楠嘿嘿一笑,“放心,我们一定来,届时带上贺礼,恭贺二位新婚佳人。”
相较于赵冬的老实憨厚,作为哥哥的赵楠就精明许多。
这时,杜丁香在菜地,摘了一把冰菜进来。
“徐鹤哥,明日我去你家帮忙,嫁衣可准备好?”
陈怜回答,“我们在镇上买了一匹红色布匹,打算今晚开始缝制。”
“孩子,若不然,让姨娘替你缝制如何?”
“姨娘可是做了二十余年的针线活。”林翠兰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毛遂自荐道。
夫妻相视一眼,“这。。。”
“就如此决定了,今日若没有你们出头。”
“我娘定会被那恶霸欺负。”
“……”
“那便麻烦姨娘了。”
见徐鹤同意,陈怜轻抿一口香茶,“小女同样会些针线活,明日我便将布匹取来,与您一同缝制。”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
四人吃完饭后,迎着那寒风凛冽的大雪出门。
地上的雪被大风吹起,似白色的炊烟从地上飘出。
陈怜缩了缩脖子,低着脑袋向前走去。
那寒风刮在脸上如刀片一般,被刮的生疼。
徐鹤走在她得右后侧,用高大的身躯,帮她抵挡刺骨寒风,那是大风吹来地方向。
一炷香后。。。
“徐鹤,陈怜,我们先回去了。”
此时,四人已来到赵家两兄弟的门口。
“好,多谢二位了。”
赵冬憨厚笑道,“不必跟俺们客气。”
话落,赵冬将大门关紧,路上剩下夫妻俩。
“相。。。相公,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