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们断绝父女关系。”
徐天信呆愣愣的被徐欢颜扇醒,目光看向倒在地上,脸上苍白如纸的徐老头身上。
他本以为徐老头只是摔倒了而已,一会儿他就爬起来了,不曾想,后脑勺磕到了桌角,现在连肠子都悔青,可却无法弥补。
捕快指着徐老头的尸体,厉声质问道,“他是不是你杀的?”
徐天信双眼无神的跪倒在徐老头面前,“是我将其推倒,失足杀害的。”随即,他如实将事情说了出来,而在被衙役押走之际,把戒指换来的剩余银钱放到桌上。
“欢颜,这是三十两银钱,你拿去吧。”
徐欢颜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将头扭向一边,就连最后被衙役押走,都未瞧上他一眼。
……
傍晚,徐家表亲收到消息赶了过来,得知徐天信失手杀父,更是惊的目瞪口呆。
而后,徐老头的丧事在表亲与部分村民的手上操办起来……
陈怜一人拉着木车,从镇上回到家中,而徐鹤作为孙子,便留在徐家置办丧事。
“阿娘,妹妹,开门。”
她买了一斤猪肉豆角与几串糖葫芦,还有剩下的糕点回到家门口。
屋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duang的一声,门被徐青青打开。
“嫂嫂!”她伸开手臂,抱住她的腰,脑袋紧紧贴着,嘴角上扬。
“妹妹,我买了糖葫芦,还有马青哥买的糕点。”
“真的啊!”她眼睛倏然亮起,迫不及待的从菜筐将纸袋装好的糖葫芦拿了出来。
忽然间,她觉少了一个人,转身询问,“嫂嫂,哥哥呢?”
“他去溪尾村了,我们回家吧。”
“好。”
两人回到家中,看到林翠与林翠兰从厨房出来。
“阿怜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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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干娘。”
两姐妹见徐鹤未归,不解的询问起来,“阿怜,徐鹤呢?”林翠兰道。
“他去溪尾村办丧事了。”
“丧事?!”两人面面相觑,再度开口,“谁的?”
陈怜两手收拾着菜筐,嘴里讲述着今日生的事情
“……”
听闻后,姐妹俩一时间语塞,沉默半晌,陈怜开口询问,“娘,我们需要去吗?”
林翠思索之后摇摇头,“他去就行了,我们与他老人家关系并不好,而且也未见过几次面,算了。”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对了,你干娘拿了盆雪梨莲子羹过来,放在厨房了。”
林翠兰呵呵笑道,“味道清甜,你可一定要尝尝。”
陈怜忙完后,来到水缸洗水,“嗯,我知道了,你们喝了吗?”
“都喝了,我与你干娘去房间刺绣,顺便找两块布料给她。”话落,两人朝主屋走去。
陈怜擦干净水,看向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徐青青,“妹妹,你要喝嘛?”
“我喝了,嫂嫂喝就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