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个问题砸下来,包景善直接被砸懵,而且他仔细想了想还真就如同自家少宗主所言,那什么貌似他家少宗主跟人月诗忆真没他们脑补出来的那么亲密无间啊!
咳咳。。。这特么都叫什么事儿啊这。
“咱们现在在屿山是什么处境,本少宗主跟你们分析过没有,我们苍雷宗跟人家水月剑派又是什么关系,本少宗主又跟你们说过没有,你说你们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一个个是不是都不想活着出去了,啊?”最后一个字雷盛辉几乎是用吼的,整个人怒到极至,似是浑身都冒着火一样,那模样甭提多吓人。
打从他在月诗忆口中得知了有魔族,回去后他就对随行的师弟师妹们郑重的说起过,何曾想过他们在背后就是这么想他跟月诗忆的?
虽说现在的女人已经不是很在意名誉不名誉的,但到底月诗忆是个姑娘家,若是真跟他有什么还好,偏偏他们两个坦坦荡荡的,雷盛辉又岂容他人如此想她。
那不是坏人家姑娘的名节么,他一个大男人倒没什么,只要别影响了月诗忆就好。
尤其雷盛辉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他自己身边的人传出那样的闲话,那岂不是让他在月诗忆的面前抬不起头,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是是我错了,少宗主别别生气。”妈呀,吓死了吓死了吓死了,包景善缩着脖子不住的开始道歉加安抚,呜呜呜。。。他真没想那么多啊他。
他就知道这些话不能问出口,否则下场绝对是要凉凉的,但无奈谁特么让他输了呢?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哪知果然触怒了少宗主有木有?
“但愿你是真的知错。”
“知错了,我真知错了。”包景善此时此刻哪儿还能想那么多,赶紧不住的点头保证他是真知道错了。
事实上脑袋瓜儿顶顶聪明的包景善也的的确确是知道错了,都怪他们给想差了。
自打在月诗忆的帮助下成功逃出极阴阵法,这段时间跟水月剑派关系亲近密切的可不单单只有他们苍雷宗,果然就如少宗主所言,他们大概有可能真的是太闲了,以至于还有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该死,真特么该死。
“想明白了?”
“嗯。”
“下不为例。”
“是。”包景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一脸认真的表示他绝不再犯糊涂。
“其他人。。。。。。”
都不等雷盛辉把话说完,包景善就赶紧接过他的话头并保证道“请少宗主放心,其他师兄弟们那里我会去说清楚的,保管让他们再没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
“哼!”
“呵呵。。。。。。”听着雷盛辉的冷笑声,包景善抹了把脑门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小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等会儿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懂?”前面就到水月剑派了,与其带个脑子有坑的过去,雷盛辉觉得还是他单独行动比较稳妥。
要不是魔族在屿山的活动越来越频繁,雷盛辉也不至于过来见月诗忆一面身边还得多带一个人以防万一,想想他对魔族就越待见不起来。
他要跟月诗忆谈的事情也是事关重大,不然直接用特殊的方法传个信就好,也不用他亲自跑这一趟。
“懂懂懂,我懂,少宗主就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坏了少宗主的大事。”共同抵御魔族的大事要是因为他一个小人物被破坏了,呵呵,包景善觉着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真要到了那个时候,怕只怕少宗主有心想要保他都不成,那种错误的后果他承受不起,这点数他的心里还是有的。
“小师妹。”
“大师姐。”醒来后经过精心的调养,月诗忆的身体恢复得相当不错,原本惨白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是相当的好,可见哪怕重伤卧床不起,月诗忆仍旧保持着相当平和的心态,这对于她伤势的恢复相当有利,“可是有客人来了?”
“是雷少宗主跟他的师弟一起过来了。”自打月诗忆外出意外遭遇魔族袭击,在无法保障自身安全的前提条件之下,月诗忆已经禁止了她们单独外出。
“快些请他们进来。”相对于其他几个跟水月剑派结了盟的盟友,月诗忆显然更为信任雷盛辉,这大概也跟她与雷盛辉接触得相对多一点有关。
遭遇魔族一事是她告诉雷盛辉的,要找四大隐世家族做靠山也是她跟雷盛辉商量过后的结果,后来百里少庄主安排了人过来询问,还送了好些疗伤的珍贵丹药,月诗忆就知道雷盛辉跟他们谈得还算顺利。
如今这个时候雷盛辉再次登门,想必是他们已经商量出最终的结果来了,月诗忆当然着急要知道。
“小师妹别急,大师姐这就去请他们进来。”牧芷芙觉着她就是个操心的命,动作麻利的将月诗忆按回去躺着,这才又转身朝外面走去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