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一女子。还是说你那儿缺少炮灰用,想拿我们凑数啊”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
“我是女子不是匹夫!再说了,你怎么就代表天下了?你是兴还是亡,我没看出来于我们有什么责!”
“它们才不管你是女子还是匹夫呢!统统会杀掉的!”安多生气地在易浅蝶面前,做了一个砍脑袋的手势。
“他们?他们是谁?你怎么知道他们就一定会杀了我们呢?再说你保证跟着你干,不会死得更快吗?”“我……没法保证。可是这样真得都要完蛋的!你以为我不怕死嘛?我才不稀罕做这个什么老板呢?可是她们说我们可能都会被杀死的!都会被杀死的!你没有见过那种场面,那个,那……”
“凡和子!”安多突然大喊了一声。让一直觉着置身事外的凡和子一惊。“哦……,喊我干什么?”她非常意外地看着安多。“东西拿来,那只包。”“你要干什么?”易浅蝶警惕地看着安多,在桌面上摆弄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是什么?”忽然桌面上出现了一副奇怪的影像。
“这是当年的战场影图。第二空间舰队和塔斯尼族的战争。”“战争?”易浅蝶的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睛注视着桌面上一直在变化的影像。“这些长了很多触角的家伙,是你们的对手嘛?”她指着塔斯尼族的战舰问安多。“这就是塔斯尼族的军队。”“这是你们?”易浅蝶指着另一边的船说道。“是的。”“反应至少比对手慢了一拍啊?”她喃喃地低声自语。“你们的反应度不如对方!”她忽然肯定地看着安多说道。
“你能看明白?”安多的心里非常吃惊。“这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战争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无外乎力量、度和时机。我虽然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量和度,可是我至少可以看到这些。”“你现在是不是可以改变主意了?”安多说着就要把播放完毕的光幕板关闭。“等等。”易浅蝶突然站起。“怎么了?”“我看看他们在干嘛!”这时候安多才看到,光幕板中的影像图已经完全变了。
一个宽大的训练场中,站着一群沉默的人。
“你想干什么?”东里括从地面挣扎着想要坐起。恼怒让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脸也显得有些狰狞可怕。“让安多过来!他想把我们怎么样?真以为我们拿他没有办法吗?”她的喊声隔着光幕板,都能让人感觉到她的怒火。
“你把她怎么了?”凡和子疑『惑』地看向安多。“你是不是真的傻啊?”安多气恼地哼了一声。“我人在这儿呢,能把她怎么了?”“哼!你交待了别人做,也是可能的呀?我怎么就傻了!”凡和子双目圆睁,向安多瞪了回去。可是她的声音还是没有光幕板中,东里括传出来的声音大。
“让他出来!他以为躲在后面,我们就不知道是他干得了嘛?卸磨杀驴的东西!有没有脸过来!”东里括歇斯底里的喊声,让帐篷里的每个人都显得有点尴尬。只有易浅蝶微微地笑着,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累了吗?渴不渴?我让人准备好了水。还有你们,有需要的喊一声,我马上就会让人送过来。”鸟森趴在擂台的揽绳边,自从东里括喊起来,他一直在笑眯眯地看着。“你们几个是不是闲得慌啊?有话说吗?没有话说就动起来。来来……,途可,十七台体能训练机。”
“什么是体能训练机?”易浅蝶的脑袋从影像后伸出来,看着安多问道。“折磨人的东西。”安多似乎有点不高兴。“是吗?”易浅蝶似乎不满意这个回答,不过她也没有继续追问。脑袋缩回去,继续认真地看着光幕板投『射』出的影像。
本来空无一物的屋子里,凭空从墙壁中走出了十七个模样古怪的东西。感觉似乎很像人的样子,不过洁白的颜『色』,布满全身的细管,还有那双闪烁着蓝光的眼睛,都不会让人误会这些东西是人。
“你!”鸟森的手指似乎随意地在空中划过。正好指在雷卡的面前。他的手指挑衅地向上挑了两下。“上来!”雷卡一声不,不顾绯日小礼眼神的制止,跳上了擂台之上。“早就想和你比划比划了!”雷卡在台上,刷刷地抖动了两下长枪。在鸟森的面前挑出了两个漂亮地枪花。
“啪啪……”鸟森轻轻拍着手,笑嘻嘻地看着雷卡。对就停在眼前不到一尺的枪尖无动于衷。“不错,零点七秒的时间,攻击了头部和脑部各一次。眼力和战技意识都很不错。我希望你们都能有这么好的基础。”他说着话,向台下的人群扫视了一眼。“这样的家伙是我的最低标准,我虽然不喜欢辣手催花,但也不会格外地照顾你们。”他的眼神掠过人群中仅有的两个女孩。
“少费话!来战吧!”雷卡似乎看不惯他嚣张的样子,轻轻抖了一下手中的枪,大声催促道。“战?哈哈……,会满足你的!”鸟森的笑显得有些诡异。“一号。”随着他的喊话,一道像流光闪过的白『色』影子,跳上了擂台。
“和它对练还是有一点风险的,撑不下去了,要赶紧喊停,不要太在意脸面哦。”鸟森一个轻巧的跳跃,纵身离开擂台。“开始!”擂台上那个白『色』的影子马上动了起来。影像中,只能看到雷卡的枪尖。在开始的一刻还能随着身影挑动。可是这样的情形连一分钟也没能维持住。易浅蝶没能看得清楚,究竟是在第五枪还是第六枪的时候,那个白『色』的光影就切进了雷卡身边不到一尺的距离。以致雷卡枪势形成的防御和攻击圈,在一刹那全都崩盘了。
还好他反应够快,须势就把枪丢了出去。赤手空拳地在身边构成了一个防御的层次。这居然让他撑过了两分钟,看他稳健的情形,应该还能继续撑下去。可是易浅蝶却现场上的动静有点不对劲了。那个白『色』的影子,在有规律地改变着自己的度和力量。以它刚刚突入长枪攻势的度,现在的度绝不应该是它极限。可是它似乎喜欢上了这样和雷卡对击。像是一只戏弄老鼠的猫。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不过这个念头冒上来后,易浅蝶立刻现,自己按照这样的思路,立刻就全然明了白影动作的意含。
“它在测试这个人的极限?”易浅蝶有点不敢相信地嘀咕了一句。
雷卡的攻击在维持到九分多钟的时候,终于明显地慢了下来。可是白『色』的影子居然还时不时地,用比刚刚还要快一点的度攻击两下。有好几次易浅蝶都以为,在这样的度下那个年轻人,一定会应声倒地。可是还就真的奇怪了,那个年轻人偏偏都应付了下来。他总是出乎易浅蝶意料地,随着白影的攻势,瞬间就把自己的度也提到那样的程度。虽然两三下又慢了回去,可是白『色』影子的攻势随着他的度也慢了回来。
“真是会玩啊!”在雷卡几乎是毫无征兆地倒地的时候。易浅蝶终于觉着自己明白点了什么。
“也这么废物!”鸟森摇着头,在周围所有人的怒视下,又跳上了擂台。“一号,把他抬出去。”“你不可以这样!”鸟森的话音未落,绯日小礼站了出来。“那小姐认为,我可以怎样呢?”鸟森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他需要医生。”绯日小礼犹豫地回道。“哦……他需要医生?你想帮他找是吗?”“我,我们有医官。”“还真的有啊?那好吧,那就都晕了一块去。也省得浪费我的时间了!二至十七号开始!”
随着鸟森的喊声。易浅蝶现那十几道白『色』的影子,像是完全商量好了一般。一个影子对上了一个人,开始了殴打。没错就是殴打,那十六个人中。明显有人不会战技,没有修身术。哀嚎惨叫的声音,在白『色』的影子过来后,就再也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安多,你个混蛋!有种出来!”东里括的喊声,时不时压下了所有人的喊叫,回『荡』在光幕板的两边。
“你确实像是一个混蛋!”在安多面红耳赤地关闭了光幕板的时候,易浅蝶正端坐在对面,笑『吟』『吟』地望着他。“这个,这个真不是我的意思!”安多讪讪地解释道。“没关系。不过,不错噢。我相信你说的那件事了。”易浅蝶举起手边的水壶。“要添点水吗?”
“哦……要要。”安多赶忙捧起自己的水杯。
“她会不会是在忽悠咱们啊?”走出帐篷,一直到登上了帝蟹,安多还有点不敢相信,事情竟然是这样就解决掉了。“她们会不会把我们骗走,她们就逃了啊?”“这个,应该不会的。师姐不是那样的人。”黑本尼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他也觉着事情的变化完全出乎了先前的计划。
“她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安多轻轻握着自己的手,整个人都显得格外兴奋。“总算是不用我一个人挑担子啦。有了末幽、你和洛更阑我能省一半的心。不过末幽我不想让她那么费心了。现在有易浅蝶来,我终于可以彻底省心了。嘿嘿……”
“他怎么了?”黑本尼看着自己老板嘀嘀咕咕地一个人坐在『操』作椅上诡异地笑着,心里打起了鼓。“又犯病了呗。”凡和子有点嫌弃地对着傻笑地安多撇了撇嘴。一把按向启动钮,帝蟹一个原地一百八十度的回旋,在凡和子的手中一气呵成。“啊!”安多惨叫了一声,人落在地板上。
“你怎么了老板?”黑本尼赶忙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凡和子!我有说出了嘛!”安多的手在屁股上搓『揉』着,恼怒地瞪着凡和子。“我没有出啊!你看坐标,跟刚刚是一样的!”凡和子在安多从椅上甩出时,双手就飞快地离开了『操』作台。似乎知道自己又闯了货,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你就等着吧?你这样的『操』作,哼……”“老板,你可不能公报私仇!”“哼!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私报私仇的……”看着安多讥笑中带着威胁地笑,凡和子有点『摸』不准这话真正的意思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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