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青不愿搭理秦远白,6春妮却补了一刀
“这世上咋有男人恁嘴碎?”
秦远白认为自己受到污辱,用手指着6春妮
“你丶你,你说谁嘴碎?你说谁嘴碎?你个小婊子。”
楚长青大怒,他可以不在乎别人酸自己,但他不会容忍别人骂6春妮半句,那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上前一步,蒲扇大的巴掌已在秦远白脸上打了个来回,秦远白脸上顿时一面出现了一个巴掌印,他收回掌说
“你他妈再说一遍。”
秦远白吓坏了,其实他话刚出嘴就后悔了,他又不是没被教训过
“对不起,秦知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的。”
其他知青也纷纷劝说楚长青。
看秦远白那个怂样,楚长青顿时兴味索然。
6春妮把他拉走,也怒道
“你不是说谁对号入座说谁吗,你不嘴碎,你接什么话。”
6春妮的话一出,秦远白默了,原先已准备好帮腔的知青们也默了。
刚才他用这句话堵楚长青,现在6春妮用这话堵他,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楚长青抿了抿唇,看了看身边女子那满是关心怜惜的眼,心里暖暖的,他也是有人护着的。
他小心地拉了一下6春妮,两人急步向山下走去。
下工本来就晚,几个知青出来的也不算早,吵架的工夫,天已经暗了,几个知青没再往山上走,在半山腰随手划拉点柴,捡柴时,他们还时时埋怨秦远白事多
“我说远白,你以后别再针对楚知青了。他又没得罪过你,何必呢。”
秦远白刚要还口,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几株野草伸出绿茎,打了个结,拦在了脚前,他一脚抬出去,正被绿茎结成的草绳拦住,结果身子前倾,腿却没有跟上去,一个踉跄,摔了下去。
走在他旁边的丁知青边拉起他
“现在天晚了,你注意点儿。干啥啥不行,找事第一名。现在好了,别说打野物了,不让野物坑了就千恩万谢了。唉,只好明天再来了。”
秦远白也委屈
“你们也知道,平时酸他两句他都不回话的,谁知道今天他这个样子?还有那个大队长家闺女,牙尖嘴利的……”
清远白还想往下说,丁知青拦住他
“好了,别说了,你说你,每次都要酸人家,还每次都被虐。就这,你还屡败屡战。我也是服了。”
几个知青边埋怨边去捡柴。让不远处耳聪目明的两人听了也觉好笑。
楚长青拉了拉6春妮的手问
“你干的?”
6春妮傲娇地一笑,一双小鹿眼熠熠生辉,她并没回答,而是小声问起另一件事
“”?知道是谁举报的了吗?是不是秦远白?”
“应该不是,看了信,笔迹虽与秦远白的有些相像,但我知道不是。”
楚长青肯定的说着,盯着小丫头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就喜欢小丫头这傲娇不吃亏的性子。
6春妮挑挑眉,看他一眼,意思是你怎么知道?
“我在下乡前是准备进特种兵大队,之前做过很多训练,会辨认笔迹,从字的力度,下笔习惯都可以看出信上的字写得犹豫,下笔慢,有刻意的模仿的意味。我查了一下秦远白的信,很明显不是。”
楚长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知道是谁了吗?”
6春妮很惊讶,知道对象有本事,不知道本事这么大。
“还不大确定,我找机会再看看其他人的字迹。不过可以肯定,这应该是一个男知青。”
说完两个人都沉默了,是谁看不到村民们过好呢?
两人不想家里担心,走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到了6家。此时,6向楠哥俩已经去了麦场,李秋芬身体有些不舒服也回屋休息了,院子里只剩下张桂芳坐在板凳上准备着明早的蔬菜。
两人回到家里,把篓子里的野鸡野兔拿出来,喜得张桂芳直说不用担心这几天的伙食了。
野兔还活着,楚长青很有眼力见,把还活着的兔子野鸡拿去了后院,扔到了后院角落的笼子里。而死的,则放在院子里,等着处理。
6春妮也没闲着,去了灶屋烧热水去了,等会儿给野鸡褪毛时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