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何在?”皇上冷声询问。
苏培盛忙开口道,“皇后娘娘方才让人将夏常在拘在偏殿,皇上可要召她进来?”
夏冬春宫中搜出牛膝草一事,皇后还未来得及处置,皇上便到了。
柳姣姣喝了御膳房送来的药膳大出血,她身边的婢女便去求了皇后。
皇后忙命太医院今日当值的所有太医尽数到钟粹宫会诊。
而药膳中混入污秽之物一事,少不得要细查一番。
御膳房今日都有什么人去了,加之那药膳谁经手了,这些本就不难追查。
皇后下令将今日当值的,入过御膳房的宫人尽数拘起来审问。
待得知了夏冬春去过御膳房,极有可能在柳姣姣药膳中下药。
皇后为了正宫闱,自然便只能命人去搜夏冬春的住处。
果不其然搜出了牛膝草。
皇后便命人先将夏冬春带来,她心知皇上定然会亲自过问,便将夏冬春拘在偏殿。
虽说那等污秽之物从夏冬春宫中搜出,可此事还需皇上亲自过问才好,皇后自然不会处置了夏冬春。
她到底还想要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声,有些事还是让皇上亲自处置更为合适。
皇上听闻夏冬春被拘在偏殿,自然要是亲自过问一番。
“把她带进来。”皇上冷声道。
苏培盛闻言亲自去了偏殿将人带来。
夏冬春自然晓得柳姣姣这出了事,战战兢兢入了殿中。
帝后见她进来也不开口,只是面色十分冷凝。
夏冬春的脑子如何能摸得清如今帝后在想些什么,见他们没有开口,便只好硬着头皮请安。
“嫔妾常在夏氏给皇上、皇后请安。”
皇上见她还不知悔改,竟还能这般镇定自若请安行礼,心中的怒意更甚。
“柳常在药膳里的牛膝草可是你下的?”皇上沉着脸开口。
夏冬春便是再蠢笨,也不至于问一句便招了。
自然是咬定不是自己所为,“皇上,嫔妾冤枉啊。嫔妾没有做过那等事!”
“若不是你,为何那牛膝草在你寝殿搜出?”皇后佯装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