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两只眼珠子瞪着卫生员,一副逼问的态势。
“对吗,你瞧瞧,我说对了吧?你就是鸵鸟,以后见面也不要说自己是伞兵,你说自己是鸵鸟就得了!”卫生员落井下石,争分夺秒地给伞兵头上扣着这个鸵鸟的帽子!
“为啥呀?我告诉你,我不是伞兵,我是鸵鸟!”急于反驳卫生员的伞兵,一着急,说秃噜嘴皮子了,嘴上没有把门儿的,把这个伞兵给说成了鸵鸟。
惹得卫生员哈哈大笑,笑得貌似肚子都疼了。
进入孤狼的这几天,两个人只要遇到一起,保证打嘴仗。
打嘴仗,伞兵就从没有赢过一次卫生员,明明是伞兵,不是鸵鸟,但却愣是把自己是鸵鸟的这个意思,给表达了出来!
伞兵认为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卫生员给自己起这个外号,自己凭什么不能给卫生员起外号。
想了半天。
伞兵想了一个黑心的医生出来。
“呸呸呸,呸呸呸,我是伞兵,不是鸵鸟,卫生员,你个该死的卫生员,你这是落井下石,我明明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逼着我承认自己是鸵鸟,你还有点爱心行不行?你这个黑心的医生!”
说罢。
稍微琢磨了片刻,觉得这个名头有些不好,便将前面的黑心两个字,变成了这个庸字,以庸医两个字来称呼卫生员。
我是鸵鸟。
那你就是庸医。
“就你还自称自己是卫生员,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我要是你,我就麻溜的不给人看病了。”
“该死的鸵鸟,别拿我的这个专业素养开玩笑啊,我是卫生员,专门救死扶伤的那种!”
“救死扶伤个屁,在我心中,你就是庸医一个,卫生员,以后你直接给那些小动物看吧,反正小动物也不会说话,治坏了也没事儿!”
“来来来,来来来,我先给你这个鸵鸟看看,张口,我看看你的牙口好不好?”卫生员抓着伞兵话语里面的漏洞,又把这话题给扯到了鸵鸟上面!
“我伞兵。”
“鸵鸟。”
“庸医。”
“给鸵鸟看病。”
两个人斗嘴的一幕,惹得演习指挥部里面的孤狼教官们,都有些蛋疼。
担任教官这么多年,参训的菜鸟们,哪一个不是急着想要进入下一轮,像伞兵和卫生员这样不管不顾,疯狂斗嘴的一幕,还真是头一次见。
心态?
还是自大?
一干孤狼的教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有些茫然。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前面出现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庄牛,现在又出现了两个好像一直在表演相声的家伙,这是将孤狼的训练营当做了表演的舞台嘛。
“老伍,你琢磨什么那?”马达朝着伍六一询问了一句。
“还能琢磨什么?肯定琢磨那两个活宝那?”冉峰给了一个答案。
“老冉说对了,我还真是在琢磨这两个活宝,你们看,别的菜鸟们全都紧张兮兮,但是他们两个,却并没有这种紧张兮兮的感觉,我认为这是一种手段。”伍六一分析道。
“老伍,你的意思,他们这么斗嘴,其实就是故意的,在泄压?”
伍六一点了点头。
泄压不泄压无所谓,伍六一关心的事情,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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