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卫生员突然冲着伞兵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中,满满的都是讥笑。
严格的说。
也不是讥笑,而是对伞兵今后孤狼生涯的那种想象,可以想象到,伞兵在孤狼训练营中,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这个待遇。
别人不晓得,但是伞兵的待遇,卫生员已经猜了一个大概。
晓得伞兵在孤狼训练营的生涯,一定会愈的充满坎坷,他肯定会被孤狼的那些教官们各方面的专门针对。
可不说是为难伞兵,而是给伞兵增加这个训练的量,别人跑3公里,伞兵估计得跑5公里,别人负重15公斤,伞兵怎么也得负重2o公斤。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伞兵当着人家孤狼教官的面,骂孤狼的那些教官们都是牲口,甚至还扬言要给孤狼教官们一点好看。
就冲这点,孤狼的教官们就要给伞兵适当的加加量。
将心比心。
换作是他卫生员是孤狼的教官,听闻手下菜鸟这么编排自己,肯定会火冒三丈,然后在训练中,不知不觉地给对方增加这个训练量!
伞兵不傻。
他见卫生员笑声中,充满了这个不怀好意,也充满了这个幸灾乐祸,当下便觉得有些怪异,扭头看了看四周,什么都没有现,于是向着卫生员询问了一句笑的原因,“卫生员,你笑什么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么笑?别说,你这种笑容,真有点儿让我毛骨悚然的感觉,听着怪吓人的!”
卫生员的笑,愈的充满了这个幸灾乐祸。
笑了一会儿。
应该是感觉笑的差不多了,卫生员朝着伞兵说了一句话。
等于是实话实说,告诉了伞兵一个他必须要知道的残酷事实。
你小子当面儿说人家孤狼教官的坏话,被人家孤狼的教官们都给听到了,你小子今后肯定没有好日子过。
卫生员的话语中,无非就是这个意思。
伞兵有些不相信,周围要是有孤狼训练营的教官们,他们两个人早就被人家给抓走了,还能到现在怎么瘫坐着聊天。
狗屁。
伞兵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两个人也真是既吃不记打,刚才还担心对方的要死,现在晓得了事情的真相,晓得自己两个人都没有被淘汰的这个危险,当下便将这个提心吊胆的心思,改成了嘻嘻打闹的心思。
瞬间。
这两个活宝,又开始你是鸵鸟,你是庸医,我不是庸医,你不是伞兵,这样的相互互怼模式。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能缺德,各种互怼。
怼了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
这三分钟之内,伞兵和卫生员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无非就是伞兵管卫生员叫做庸医,卫生员反过来管伞兵叫做鸵鸟。
两个宝贝,一个鸵鸟,一个庸医怼了有三分钟的时间。
听得指挥部内的教官们,都有些蛋疼,怎么这两个人看着就跟小孩似的,连小孩都不如,现在的小孩,根本不玩这样低级幼稚的游戏。
三分钟之后。
卫生员决定挑明主题,这完全就是割了伞兵一刀,还在伞兵伤口上面故意撒这个盐巴,痛得伞兵都有些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