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私下里对邵尽新是鄙夷至极,旁支他管不着,他的这一脉不得与沈家过多来往。
沈老爷子在时,明明是这位族长欢天喜地的签下了婚书,收下了聘礼,亲自敲锣打鼓的把邵文轩送到了沈家。
不过短短十年过后,刚刚翻过身来,却对沈家再无奉承讨好之言,甚至还隐隐的想把邵文轩的父母兄长一并撵出族去。
可这逐出族去不是小事,邵文轩一家都是老实本分的,找不出把柄,他也只能作罢。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来到沈家?而且邵文轩虽是病秧子,可也是正儿八经中了举的举人,才思敏捷。
脑子转上一转,便知不对,邵文轩他略微试探几句,便得知族叔一家如今的情形,不像是会贪墨沈家之财。
可邵氏以经营药铺药房为基业,不过短短几年,族叔怎么会积累下如此财富?
在这个当口冲着他沈家来,他的这笔家资可与沈氏有关?背后到底有何隐情?沈婉之死所为何事?
沈嘉木与父亲两个暗下密议,翻遍了家中的机关要道,没有觉察出一丝不对。
最后还是在沈嘉木的梳妆台背后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份沈婉备份的账目和书信。
两人翻过之后,惊魂失色,这才明白了沈氏家主为何突然暴毙,邵氏族长为何会上门。
沈婉之死绝对不会是没有有疑点,可满城大夫口中皆是谎言乱语,真的只是杨知府和邵尽新两个人能办到的吗?
沈嘉木定一定心神,“应该能,邵氏已有三代都是经营医馆药铺为生,瞒下娘亲……。”
话说到一半,沈嘉木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觉现在处境更危险(最至关重要的)的,不是这本账目,和躺在灵堂的沈婉。(这句话的意思是她当时脑子有点乱,不是冷漠,不是傻。所以才会说出处境更危险。)
又把沈婉留下的信件看了一遍,确认无误,这份账目是备份。
真账呢!父女两个对视一眼,他们并没有在家中找到,而且几乎有九成的把握确认真账不在家中。
这几天已经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了,那既然真账都没有了,邵尽新上门是何目的?
单纯的看沈嘉木年龄小,想来分一杯羹吗?还是为了斩草除根!
第二天,谁都信不过的沈嘉木找了自家的奶嬷嬷。
沈老爷子宽厚仁和,早在2o年前就把奶嬷嬷的兄长一家放出了府。
奶嬷嬷去找到了自家的兄长来临安城探查一番,现在沈婉遇刺的第二天,那位监察史就突重病,连夜赶回了都城。
沈嘉木这下麻爪了,监察史到底是被暗害了,还是自个儿觉情况不对,回去了。
亦或是本就和杨楼私下有勾结,所以沈婉才会败露!
怎么办!怎么办!沈氏父女二人彻底慌乱了下来。
还是父亲按住了她手中的那本账,“现下若是想讨一丝活路,就只能从此账入手。
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先静观其变。稳住背后那等险恶歹毒之人。一定要设法把这个账目送到御前。”
沈嘉木崩溃了,可能传递消息之人已经走了,自家这会儿不用想,怕是没一个人能出的了这临安城的!
也明白邵尽新上门来就是为了杀人灭口呀!
否则,一个能喝得起黄封酒,吃得起紫英,穿得起蜀锦的只开了三家药铺的掌柜怎么会毫不掩饰的上门谋取他家的家财!
邵尽新是明目张胆的,就是要让世人得知他在沈家主一过世就上了沈家门!
可他虽是奉命要让这几人有个合理的猜测理由挂了,但是也不想把自己给玩死。
所以可以让众人有猜测有疑虑,他也势必要拿到这份家资,暗中坐实谋财害命。
但明面上却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便是再有钱,他也享受不了荣华富贵了!
邱五这个该死的!本来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沈少主就是坠下山崖,要说有人谋害他,你哪里来的证据?
顺理成章的再把邵知贤过继给沈婉邵文轩。然后邵文轩这个病秧子又能活的了几天呢?
那不消几日再派出去一批煽风点火的,整个临安城都会有所猜测,可并无实据。
沈氏父女之死也就有了合理合据的猜测和理由,名声受损,对于邵尽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少时家道中落的经验告诉他,只有实打实的实惠,能够锦衣玉食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可沈嘉木活着回来了。她回来了!不提别的,肩膀上的刀伤是实打实的被谋害的证据。
这个时间点要是再杀她一次,邵尽新不想把自己的命搭上!
只能等她肩伤好后,再行打算!可一个旁亲也不能肆无忌惮的赖在别人家里。
所以他想去挑拨邵文轩这个懦弱的病秧子,让他把过继等等的一系列事闹出来,自己好能为了调解“矛盾”,顺理成章住在沈家连监视带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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