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家的族人当时根本就不会再次杀害她第二次,杀了她是小事,万一她死的太过蹊跷,被上面注意到了,牵扯到了背后主使可怎么办?
不得不说,王妍只凭几个片段,猜出了大致的主体真相。
其他的,她也就不知道了,不过能猜到这一步,王研也算是解了惑,解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邵尽新当然就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会儿坐在大牢里的他,后悔的不行。
当时想的是毕竟就算是谋夺家财,可实打实的当着诸人的面去把人砍两次,也不太正常吧?
要是知道当初沈嘉木这个小忘八羔子手里有备份账目,还能得宋仁的相助!又去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
便是舍着这条命,也要结果了她,大不了被人现死就死他一个,最起码不会落得夷三族的下场,
呵呵!这一点,邵尽新算是想错了,他从一开始就是三族要亡的下场!
杨楼找上他,打的就是让他做个中间人当替罪羊。
就算是他这次能当机立断的把沈嘉木结果了。
一般人想不到背后蹊跷,会觉得邵尽新是想钱想疯了,可万一有那机灵的,稍微往邵尽新身上一查就能现不对!
毕竟邵家这两年贩卖私盐挣钱,可挣得不少。
杨楼也没有去帮着遮掩,反而为了将来把黑锅栽到邵家和沈家的头上。
他还帮忙宣扬了一下邵家这两年巨富,靠的可不是沈家。
不靠沈家?早都有人怀疑了。能在短时间内积累起如此巨额财富,只有靠海运这一项!
踏踏实实的在国土内做生意,无论如何都不了这么快!
话说回来,也是因为这种种顾虑邵尽新才能稳住,第二次才不敢下手。
可他忽略了一点,他是不通政事,不知道宋仁来了。
否则,当机立断的杀了沈嘉木,真账本又在杨楼手里,杨楼只需要再找个机会把邵尽新推出去,当替死鬼就好。
在不提茶叶赋税案的情况下,只盐矿案里,杨楼绝对是能保得住自己的。
说实话,要不是沈嘉木将计就计撇出去的一队人手在最后那一天让杨楼慌了神。杨楼全场都是撇清自己的状态。
那最后一盆脏水泼下来,沈家自辨不清,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而且沈嘉木着着实实的是运气好,三个方面她都占尽了天时地利。
一个是提审官是宋仁,一个王妍她们能入局,一个是杨楼这个蠢货没来得及销毁账本,十天后在他家找到了所有的账本证据。
不光有沈婉记录搜查的他们的盐销往了哪里?开盐矿的钱是集齐了多少家的孝敬?
还有杨楼自己记录了一本账,三年来获利多少?往京城杨家送了多少?往淑仪那里送了多少?
沈嘉本来定的在外面告状的人手是钱嬷嬷兄长家的两个侄子。
却恰巧碰到了王妍他们,她是故意让钱石头给她送到要王妍去的客栈的。
一个外来的,与他们素不相识的人前去,宋仁会多一分可信。后面又真的为他们多争取到了一分机会,沈家也因此躲过了一场大祸。
而且来监察此事的官员,他们也都认识,所以才会这么放心大胆的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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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嘉木到家后,跪在爷爷和她母亲(沈家老爷子)牌位前,痛哭一场。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胜了,保住了沈氏一族的名声,护住了沈氏的大半基业。
沈嘉木在里面抽抽噎噎的喘不上气,钱嬷嬷带着医女在外面守着哭。
沈婉当时留的有两封信,第一封信是记录事情真相的,末尾说明了不让她拆第二封信,要等尘埃落定后再拆。
沈嘉木这个临危受命的少主,算是完成了母亲第二封书信中的最后的话,“吾儿勿俱,胜败本就难料,此为母亲给吾儿留下的磨砺考验。
若能顺利度过,吾儿便是吾族之幸。若不能,地下相聚,母亲亦会倾囊相授,从头再来,精心教导。”
“爷爷,母亲,我,我守住了,守住了。”
沈嘉木一抽一噎的说完这句话,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言语了,泪水浸湿了脚下跪的一块蒲团。
可此次能赢实为险胜,舍了一个掌事家主,舍了一个大管家,舍了大半家资。
是的,沈婉能死是自己以身入局,否则圣上不会相信沈氏没有插手盐矿。
沈福也没有背叛沈家,沈婉在第二封信中把这一切都说明了。
想到沈福,沈婉更是泣不成声,他们在出来的时候,最把边的一间牢房里住的是沈福。
他叫住了她,可沈嘉木头也不回的走了。连最后一眼都没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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