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谨不言语,良久,“行李什么的都给你打包好了,马车里也是铺了三层毯子,两层棉被。
又叫了两个佣人在一旁伺候,想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顾肖气极,“你当初是知道那里面是毒药的,对不对?我可是知道你当时是故意灌着我喝的!”
郑谨又一笑,“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想去父亲母亲(老侯爷,老夫人)那里告我,你就那么笃定,现在还有人会相信你的话吗?”
顾肖气的咳嗽了两声,又凶狠的看向郑谨,
“就你这个毒妇的样子,真让人难以想象还是郑老的女儿!也不知道你父亲若是知道了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很伤心?”
郑谨要送走这么个祸害,心里轻松高兴的不得了,听了这话一点都不恼,
“我想该是不会的,毕竟父亲所有的伤心都在2o年前教你这么个废物毒物的时候就耗干殆尽了!”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皮子!不就是怨恨我侯府当年算计你嫁进来的事情吗?
可要论这一点,你也怨不上我们吧。你那个继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怨只该怨你命贱,堂堂的颍河郑氏的嫡女却嫁给了个一无是处的庶子。
你可不就是命贱命苦吗?你活该!”
顾肖朝地上啐了一口,又接着对郑谨说道,
“你还在这里愤愤不平了?我也是后悔的紧,早知道娶了你这么个贱命的贱皮子,我便是一头撞死,也不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郑谨看着这么个跳梁小丑不停的蹦哒还试图想来激怒她,心里觉得好笑极了,
“顾肖,这话说的可就有些违心了吧?我只问你一句,当年侯府上门提亲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顾肖不吭声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而且当时还激动不已,能娶一个名门正派的嫡女,说不得他还有机会和大哥再争一争。
能借着郑父好好的扬眉吐气,可谁料到这个女子进门后一点都不帮他,郑家的光倒是一点也没沾上。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这会儿心里怕是在想,自己当年用尽心机也没沾上我郑家一点的光吧?
顾肖,要实打实的说,你这个想法可就不对了。你怎么能没沾上光呢?
我父亲当年因为觉得愧对我,可是去放弃了竞争太傅的资格,悉心教导了你三年。
可你蠢啊!连个举人都考不上!
说起来,你和顾霆倒是挺像的。你二人不愧是父子。
顾霆是不是想借翰林学士的路子往上爬?
这一点我也是看出来了,可惜他没你运气那么好,有个好岳父拉着你。
人家的岳父宁愿不要女儿,都不会让这么个烂货沾上身。
不过要是再论一论,你却还是连顾霆都比不过。最起码顾霆没有你这么愚蠢,好赖还考出了一份成绩,做了官?”
郑谨拿起帕子捂嘴笑,“当然,他运气不好,现在被免官了吧?”
顾肖在一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他要被气死了!
“贱人!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谨轻轻叹息,“没什么意思,认真来说,还是想劝一劝你。
顾肖,你落得今日下场,仅仅只是因为你愚笨吗?又或者是你自以为是的父亲(老侯爷)偏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谨唉叹一声,不再回答,转身就走了。
什么意思?顾肖能落得今天这一步,完完全全的是因为他自己的欲壑难填。
是人都会有不甘心,都会有愿望。可是没有多少人会像顾肖这样如此偏执且不满足!
他不敢面对失败,只要一有问题就会怪罪在其他人身上。
平心而论,老侯爷对他真的是不错了。桩桩件件,不管是从各方面来说,真的是为他打算了。
可顾肖只要一失败,就会把锅栽到周围人的身上。
做生意失败,怨怪老侯爷偏心。读书读不对,怨恨郑父看不起他。
郑谨和侯夫人说两句话,他觉得是在谄媚,向侯爷讨饶。
可这世上,难道人人都会读书读成个状元郎?人人做生意都要做成个皇商?和别人正常的说句话就是在谄媚?
做不成一件事,没有适合自己的,应该是努力的去改进,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去生活。
而不是像顾肖一样愤恨,然后活成个纨绔子弟。
别人来拉他一把,纵使方式不对,可他当时自己也是愿意的,一旦觉得失败,就把所有错处归咎于他人。
郑谨算是现了,顾肖的思维已经定性,讲道理是讲不通了。
如此这般,再多言也只能是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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