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砖家们被撵走时还撂狠话说让柳同志回头求着他们收,结果没两天有领导借住改委的办公室,拿柳同志和玉总工的家人的前途威胁她!”
“这谁能忍?!”
“可不!柳同志当场就怼回去了,说这些古董是给自己的礼物,她不打算无偿捐出去!”
“嘿,你们说怎么着?”
吃瓜的群众一个个支棱着耳朵,“怎么?”
“这两天就有人在外传,说什么柳蔓宁这个小同志……她不爱国啊!”
“呕!道德绑架啊!这也太不要脸了!”
“真不要脸……”
章老和于教授脸都是黑的。
孙郜孙团长的爸孙老,被柳蔓宁救了亲孙子调理好身体的老人,脸色更是黑的跟锅底一样。
他瞪着儿子孙郜,“有这么一回事吗?”
孙郜苦笑,“爸,我们不是一个系统的,我……”
“这么点小事你都不知道,你还怎么保护京城,保护老百姓的人身和财产安全不遭受坏人的侵害!”
孙郜脸色一正,“爸。”
这话多少是有些重了。
疗养院的其他老人纷纷出声劝孙老。
苏三哥砸吧着嘴,跟苏二哥小声说话,“二哥,我看柳小四说的可行,咱们自己的地盘,怎么着也是咱们说了算,比把东西给那些道貌岸然的狗东西,要强的多……”
苏二哥掠了眼几个不请自来的老头,微蹙眉思考了片刻,就点了头。
“这事儿,你亲自去办,别节外生枝。”
“哎,我知道。”
苏三哥搓了下手,朝几个老头使了个眼色,几人眼中光芒大放。
有戏。
眼看着柳二哥与柳三哥不在,院子里闹哄哄的,说什么的都有,柳大哥急出一额头的汗。
玉城笑着站起身,举起酒杯,“欢迎大家伙百忙之中来参加犬子的婚礼,这杯酒我玉城敬大家,大家今天吃好喝好……”
一通话下来,院子里的气氛又热闹喜庆起来。
有人趁着这股热闹,悄悄离开座位,趁记账的老者打盹儿的功夫,飞快的窜了出去。
没多久,四合院外疾驰停下一辆小汽车。
汽车轮胎在地上出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堪堪停在正院门口。
车还没完全挺稳,后车门就被人打开了。
一个身着中山装、头花略花白的老人从车上下来。
另外一侧的车门也被人打开,下来一个中年男人,轻声叫着老人,“蓝老,您慢着点儿……”
“这么大的事,你们居然敢瞒下这么久!简直不知所谓!”
蓝老一脸怒容,回头瞥了眼中年男人,斥道,“你跟着干什么?”
“蓝老,这件事是我们大使馆的同志做的不对,我已经很严厉的批评过了……”
中年男人陪着笑,“我跟您一块儿进去,当面向柳蔓宁同志道个歉,我们同志传达内容有误,才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如果当时跟柳同志直接说清楚,说不定这些古董已经收藏进国家博物馆了……”
前面这些话都没什么问题,蓝老见他说的诚恳,态度也稍缓和了些。
谁知道,中年男人见蓝老脸色好看了,笑着吐槽了一句柳蔓宁。
“你说这柳同志也真是,她懂这些古董怎么保存收藏吗?就咬死了东西不捐出来!再说,那些可是国宝,她哪有权利不交……”
蓝老的脸瞬间又黑了下去,严厉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