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翻译官开口一腔天津么玩话说道:各位道上的朋友你们好?我过来给大伙敬杯酒和大伙攀个道。
我也曾经拜过天津袁三爷的码头,算是青帮中人,不知道你们走的水旱那条路?
二蛋呵呵笑了两声,话道:“乔翻译官是吧?我水旱那路都不走!我是空中飞着来的二里半!”
就“砰!”的那个兴和二里半!小人物不怎出名,想必乔翻译官也没听说过吧?
妈呀!您就是大名顶顶的二里半呀?失敬!失敬!
您老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
是吗?我有那么出名吗?巴特尔去门口看着点,我和乔翻译官说道说道!
巴特尔跳下地出去,把堂门关了站门口去了。
来乔先生坐炕上来,咱们喝点,我酒量不大少喝点。
乔翻译官跨炕沿边端起酒来!一手端一手托,双手敬酒二蛋与他碰了一下,抿了一点而乔天才端起来一饮而尽。
今天这事不知乔翻译官怎了呀?是抓我去宪兵队呀!还是怎处理说说吧,我好洗净脖子接着。
一句话吓的乔天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不…不敢!不敢!您老的大名别人不知,我可是一清二楚。
蒙古军政府,满州国司法院,日军察哈尔派遣军特高科,都有通缉令下来,您借我个胆我也不敢。
那我再给你说件事吧!桌资山兵营那件事,也是我干的!不知你听了作何感想呢?
一句话把乔天才惊了个目瞪口呆!
两条路由你选,第一你去日本人那告我,让宪兵队来抓我,我不走等着你。
第二,以后我免不了麻烦一下你,给点情报提供点方便。
选吧,但今天你无论怎选我都不会杀你,但以后吗…
不!…不!吓死我也不会告,以后您只要有用的着我的地方请吩咐!请吩咐!
那好吧这可是你选的,如果有二心,包括你天津的家人,都会死的很惨很惨的!望你好自为之!
今天我来是搞点良民证,我这些天,那么多弟兄连锅也揭不开了,你和你大兄哥给办办吧!
把你的诚意拿出来我瞧瞧,朋友分个三六九等,我评估一下,你和王三海这朋友能交不!
好!好!等着我去安顿。
乔翻译官出门进了王三海那屋,一进门王二海,王三海弟兄两个忙迎上来问道:“妹夫怎样的?他们口叉窝大小?
乔天才说道:“惹下大麻烦了,你们知道那是谁吗?那是二里半那个巨匪!前些天肖顺义的人,都叫他在中旗灭了一大半!肖顺义被打去半个耳朵!”
啊!怎么就把这个恶煞,二里半招惹上了,王三海说道。
“嘘!”你想死呀?你想死可别带上我们这伙人,乔天才说道。
快去准备!人家说这些天揭不开锅了,赶快备钱去。
把人家给你送礼的,礼金拿上,再给人家拿上两千大洋。
另外准备空白良民证五十份…不!六十份良民证给他拿上。
人家步行来的,去你乡保队挑六匹骏马来,送给人家骑,赶快打点走,小心出事,这院里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千万可不敢走露一点风声,要是让日本人知道了,我们还是活不了。
大烟土!再拿二十两大烟土。
王二海忙说:“我去乡保队拉马去!"
把邓家沟王警送我那匹枣红马拉来吧,送二里半吧,别的他也看不上!
王三海掏出钥匙揭开连二大红柜,卡出二十封大洋,放个筐子里。
又从里间取了两块十两的烟土,把收礼金的一沓大骆驼也放筐子里,挎胳膊上提了过来。
一进门王三海说道:“各位英雄不成敬意!让你们久等了!”
这点钱给各位拿个盘缠,喝杯酒钱!有招待不周处还请多包涵!多包涵!
帅二蛋一看这乔天才,王三海还挺上道,便说道:“嗯!乔先生,王乡长识大体,是见过世面的,你们这朋友我二里半交下了。时候也不早了。
我也该起程走了,不知这良民证…
去乡公所取了,马上回来了!
正说着王二海走进来,把半洋面袋良民证递给猴子。
王三海说道:“这全是空白的,贴上照片填上名字就能用,章我已盖好了!"
另外我见各位没骑马,把乡保队的马给各位拉来了。
乔翻译官让王二海取两条毛口袋,把现洋装了驮在两匹马上。
大家不知道毛口袋是啥吧?那是牛羊毛捻线织的口袋,很耐实也厚。
表面毛绒绒的,一条毛口袋就有五六斤重。
是那个物资匮乏年代的特产,我小的时候在姥姥家见过,传了几代的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