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完让我们那位给活埋了,就是十字街往南开照像馆的那个家伙。
噢!知道!知道!兄弟你怎知那家伙是日本人了?
帅二蛋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把王三海吓出一头冷汗,这要不是二蛋,自己去哪能现这家伙是日本人了。
你知道为啥我不来你这抢粮?就是为给你脱身子,不想连累你,你别认为我不敢进镇抢你的粮就行!
好好的做个中国人,别让我瞧不起你!有我这个朋友对你没坏处的!
兄弟,大恩不言谢,话说多了没用,你以后看岗行动吧!咱用事实说话!
来人!外面进来一个高个青年。
问道:“王乡长有啥吩咐?”
去迎客来饭庄订两桌饭菜我们一会到。
另外叫几个人把他们的马喂上,上好料。
噢!那青年出去了。
这王三海确有其人,他是我姥姥的表兄弟,叫我姥姥叫四姐,二海,三海我叫老舅。
七十年代弟兄俩,肯去看我姥姥走亲戚。
土改时镇压反革命分子,因王三海当过平地泉的伪乡长。
得到消息后,老婆在他衣襟底边,给缝了两个金溜子跑路了。
最远据他说去过新疆,他一去住个两三天,和我姥姥姥爷,他叫四姐夫和四姐,讲他跑出去二十来年的事。
多年了大部分记不起来了,只记的这些事。
他个子不高,挺精干的个小老头,牙很白,上唇留着胡子,白净的面皮,据说他去北京念过书。
外逃的二十来年里,吃了不少苦,赶过大车,下过煤窑,去新疆也不记的干过啥了。
在七六年以前点才回来,逃脱了几次运动,回来后也没人在追究了,他说那是因为他手上没有人命案。
周边和他一起当乡长的就活了他一个人。
后来姥姥他们相继去世,就再也没见过,大概也早已去世了,
翻译官乔天才也确有其人,他娶的是王三海大姐,日本人投降后,他扔下王三海大姐跑了。
再无消息,王三海大姐吞了一枚金溜子死了。
王三海的三姐跟过土匪,小脚脚,我叫姨姥,我还骗了老人家好几本小人书。
据说年轻时很漂亮,骑马打枪样样会。
就那困难的年代,别人家连饭都吃不饱,她的柜里啥好吃的都不缺。
我第一次见到北京的绿豆糕,是在我八九岁时,他老人家给的。
老人家还珍藏有一瓶那黄褐色瓷瓶酒,直到我三十多岁了才知那是茅台酒。
我见到过老人家她大姐的黑白照片,小时侯也不知好赖。
到大了才知道,那是个比明星都漂亮的的人,大眼睛双眼皮,尖下磕,是那种在电影中看到过的,大波浪烫头。
嘴很小,可以称的上是个少见的美女!相片有六寸大。
写这本书已构思好几年了,于一个月之前动手写的。
起因是自己爱看也爱听小说,想找本一好点的书越来越难,不是穿越就是医婿不合口味。
再加上日本人又在台海指手画脚,派海上警卫队舰船,过台湾海峡演习。
值此时刻,便萌生了写这本《察哈尔不会忘记》,能为唤醒我民族觉醒做点什么。
农民工一枚,文化水平不高,如有错误之处敬请指出,谅解!谢谢你能看到此!谢谢你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