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挂三套马车拉二千斤小麦,全部倒到后勤连的胶轱辘大车上,装好一辆走一辆。
平地泉雇的车都是花轱辘大车,榆木做的圆花轱辘。
上面钉圆大头蘑菇钉,钉上铁瓦圈,大海碗粗的榆本车轴。
车上常挂个油壶,走一段停下往轴头上淋点麻油。
那油是买油坊的油底子,又稠又黑不能吃,但跑运输的车有用,三文不值二文的倒来使用,淋上油车轴能多用些时日。
一般跑长途,车下面调了一根木匠砍好的备用车轴。
防止磨坏轴头或轴断了备用。
后面以能了见打阻击的部队,也撤了回来。
换装完粮食,黄茂才问一个车官:“乡政府说好拉两千斤给你们多少钱的运费?”
“一车给三块钱,”车官说道。
黄茂才拿出钱,给每个车官了钱,并安顿他们回时绕点路走。
别让日本人逮住的坐大牢,胆子小的绕道走了。
胆子大的返回战场还拉个死马回去,剥了连自家吃,:带买点钱,小小的了一笔横财。
雪越下越大,队伍回到驻地,地上已有一寸多厚,四处驻地都有修建的仓库,车队分开拉往各处存放。
正好拉回五匹死马,一个连分了一匹,指挥部留了一匹死马。
老魏高兴的领着伙房的五个人,挑着马灯剥马皮剔骨剔肉。
天冷了也能放住不怕坏。
连夜炖了一锅马骨头等明天吃。
由于马是打死的骑马,常喂料,肉肥好吃。
二蛋回到家里,两个女人已铺好了炕,把热乎乎的洗脸水已给他准备好了。
二蛋洗漱完上了炕说道:集宁之行一刻也不能耽搁了。
明天我想回集宁去,以前王义大哥和杜姐帮过很多忙。
对于她们的事我不知道便罢了,现在知道了不帮忙于心不忍。
大哥战死,嫂子和两个孩子也不知怎样!我得回去看看。
在一个日寇占领集宁县杀了很多人,也不知家里人怎样了!
其其格说道:“我们俩人也想回去,就说就乞求的看着二蛋。”
你们不能回,现在城里情况不明,不能让你们回去冒险。
等以后稳定了再带你们回去!睡觉吧!
随后脱了衣服睡下,有老婆了每天的脱衣服睡。
但是睡以前还的穿上才能睡着,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了。
大概这是这行人的职业规矩吧!必须穿着衣服睡觉心里才踏实,并且从来都不头从炕沿睡。
其其格不解为啥不头从炕沿睡,那样脚底下暖和,二蛋和她说了原因,并跳下地示范,其其格便恍然大悟。
睡下后一左一右的都贴了上来,知道了二蛋明天回集宁都有点不舍的。
脱了衣服贴了上来,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自己的小男人。
其其格伸手摸住阎芳的胸揉捏着,阎芳以为是二蛋任由她作怪。
没一会阎芳的嗓子里出了轻微的嗯嗯声。
至那天阎芳打了半工,心里一直有了阴影。
对于夫妻之事,既害怕也有点小向往,和二蛋亲近吧,那撕心裂肺的疼,的确痛彻心扉。
不亲近吧,又怕伤了二蛋的心再也不理自己了,那可就得不偿失。
毕竟自己也很爱这个小男人,活了这么大这个大男孩是自己的初恋。
以前从未经历过,对那个男人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的感觉。
看到他悲自己难受,看到他喜欢自己高兴,帅二蛋简直成了自己的晴雨表了。
难道想做对夫妻,那事非要必不可少吗?不那样就做不成夫妻吗?
抚摸着二蛋结实的胸膛问道:“二蛋你就那么想要和我那个吗?我真的很怕的!”
“我也想和你那样,可我实在是疼怕了,二蛋感觉胸脯湿,便知这大美妞哭了。”
二蛋抚摸着她的…安慰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你不想…害怕那就以后再说!这才多大点事!”
拍着她的背说道:“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阎芳这才觉不对劲,自己枕二蛋一只胳膊,他手还在拍自己的背。
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间,怎还有只摸奶手在作怪…
气的阎芳从二蛋身上爬过去压在其其格身上,魔爪在其其格的腋下,胸前到处乱挠,到处乱抓捏,其其格也反抗着乱挠,两个人打闹着笑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