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淫妇。还有脸提我大岗?
做姑娘就搞破鞋,有了杂种没下落处,瞒着我大岗嫁给他,让他背锅。
成家后你不思悔改,被王义提奸在床,你还好意思提他。
这也是王义秉性仁义,留你一命,要是依老子早就想除了你个婊子,替他出这口恶气了!
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那点丑事,老子第一次夜里去你家就知道了。
俩口子睡觉一个睡炕头,一个睡炕尾,中间还放个炕桌,任谁见了会说那正常吗?
你个不要逼脸的婊砸,羞辱了我大岗多少年?又来作害这个汉奸了?
你…你…你原来是个这样的娼妇!亏我对你一往情深,害了王义,也害了我自己!
牛三虎说完跪在二蛋面前,左右开弓抽自己嘴巴子!
我对不起王义,我对不起集宁县的父老乡亲。
都是这个娼妇害的!我交待!就说就流泪!
“说!”
事变前一晚,他兄弟李明找到我说,他姐让我晚上去趟家里。
我和李明是同学,经常去李明家玩,和他姐就是这女人,也认识很熟,我自小就爱见这女人。
一听她叫我晚上去,我很激动,早早的洗了澡换身干净的军装,去了一马路她家。
就她一个人在家,王义和她儿子都不在。我上前敲了敲大门,有人吗?
“谁呀?”门吱呀一声开了。
呀!是三虎来了?快进家。
李巧兰穿一件天蓝色旗袍,扭着大屁股把三虎让进院,返身插上大门。
两个人进了家,李巧兰给牛三虎倒了杯水,坐下说道:“三虎呀!找下媳妇没?"
三虎有些腼腆的说道:“还没呢?”
你也不小了,人家和你同年二岁,别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兵慌马乱的,赶快成个家!找个知冷知热的媳妇过日子吧!
我天天在队伍上连家也回不了,谁愿意跟我了。
又活的朝不保夕,过一天算一天吧!以后再说。
三虎听说日本人已打到隆盛庄了,一两天就打到集宁来了,不知道你有啥打算了?
当兵的能有个啥打算,接了火就打,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再说和日本人打的是国仗,一上前线就没打算活着下来。
三虎我上面有人了,夜里个从绥远捎话过来说:“他已和德王联系上了,在德王的蒙古军政府给他个参议当。
日本人占领集宁后,他要调来当平地泉专区的一把手。
他让我说服王义,跟他去蒙古军政府任职,他会举荐的。
可那个王八蛋已好几个月不回家了,连我面都不见。
怎样你有这心思没?
不!蒙古军政府那就是个汉奸政府,我堂堂的党国军人,再不济也不能干这,出卖祖宗的脏差事!
不说这了!心烦!说着皱了皱眉头说道:“三虎姐从下午就大概是霍乱了,难过的厉害,。
你给姐刷一刷胳膊哇,扎几针放放血,闹下这毛病了,一霍乱就的刷胳膊扎指头放血。
说完脱了她那三寸长的尖尖皮鞋上了炕。
盘腿坐下脱去旗袍露出白生生的胳膊来等三虎给扎霍乱。
三虎脸红的手还有点抖,站在地下不知所措。
李巧兰娇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不能上炕来,站地上怎扎了!"
牛三虎脱了鞋,两个人面对面,膝顶膝的坐在炕上,李巧兰把胳膊伸在三虎面前。
三虎颤抖着双手抓住李巧兰白嫩的胳膊刷了起来,女人家皮薄又嫩,没几下刷红了。
你就不能温柔的,这么大个人了不懂的怜香惜玉,你看把姐胳膊捋红了好疼。
给姐揉一揉,而后风情万种的翻了三虎一眼,可怜三虎这个当了五年兵,
血气方刚的汉子,哪经历过这香艳的场面,抵抗住这骚货的勾引?没几下那炮就直指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