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怎回事,按说没安排队伍去那边怎打的这么厉害了?
二蛋问道:“阎芳哪去了?"
“不知道至这边开战就没见她了。”赵山河说道
二蛋想了想猛然间说道:“坏了!她带坦克车跑车站了,快传令就近的骑兵连去车站。”
骑三连的赵勇正好过来听到二蛋说话马上喊道:“三连随我去车站!拨转马头招呼三连向连站跑去。
原来是今天车站要有军列经过,二十六师团司令部严令各车站戒严,安全护送军列通过。
机场警卫队本就负责车站机场的治安。车站距离机场不到两公里。
红房子处于机场与车站中间,机场在东,车站在西山边。
红房子警卫队派出一个小队五十人,去车站执行戒严任务。
当机场爆炸起火,军火列车在前面铁甲列车的保护下,强行通过苏集车站并未停车。
如果爆炸在迟一二分钟这列军火列车也走不了的。
就在列车尾的守车刚出车站,由阎芳驾驶的坦克车冲上了站台。
车载两挺机枪哒哒哒的开了火顿时把站台上的日军打的栽倒一片。
李奇转过炮口对着车站的石头房子开了炮。
轰!轰!两炮把石头站房炸塌了。
又转过炮口对着停在远处还在冒烟的一列火车头开了一炮。
把火车头的圆铁桶大锅炉打爆,水蒸气一下冒的满车站白蒙蒙的。
车载机枪不断的收割着人命,豆战车从另一面截住跑出来的日军扫射。
活着的日军没命的寻找战车射击死角跑,也有几个鬼子掏出手雷在步枪上磕一下扔向坦克车。
扔向小装甲车,有好几颗扔上来弹出去爆炸了,把车里的人震的耳朵嗡嗡的响。
但是因为戴了专用的坦克兵驾驶员帽子,护耳效果好,也没震坏耳膜。
那辆改装汽车好死不死的,堵在路上这让好不容易跑出来的日军遭了殃。
一顿重机枪过后没一个活的能站起来,有个受了伤的鬼子扯下一颗手雷,在地上磕了一下。
扔向汽车砸到了前面加上去的木挡板弹了回来,轰!的一声把和他爬一起的伤员炸烂了。
这五十多名日军都死在了机枪下,没一枪是步枪打的。
打扫铁路上的战场,在第二股道上停靠的运煤车,加挂了三节闷罐车,打开车门一看。
二节车装的是玉米麻袋,一节装的是一扇扇的猪肉,赵勇派人去通知运输连来装车。
整整拉了三十马车,倒着拉出七八里,找地卸了车再回来倒。
一直跑了三趟才倒完,就这样卸了倒一段路,再回头装,至第二天上午九点才全倒回营地。
飞机场是一点洋落也没捡上,大火一直烧到第二天上午才熄灭了。
据说那的土地,几十年后都被烧的寸草不生,种树都种不活。
阎王开着坦克车路过郝贵房子村后的铁路三孔桥,当大队人马都过了桥洞,掉过炮口轰塌了铁路三孔桥,才冒了股黑烟扬长而去。
回到驻地清点伤亡人员,川军连牺牲最多,牺牲二十八名,负伤三十二人。
骑三连被自家坦克机枪打死两匹战马,无人员伤亡。
运输连累的睡着后冻死三人。
一场本该完胜的战斗死伤六十多人,这就是残酷的战争,这就是胜利,在抗战史上这样的胜利实在是太少了。
往往一场胜利是己方和敌方打或三比一就是胜利,而这仗打的战比敌我比是三比一。
但就这也把二蛋疼的一夜未睡,最后还是阎芳尿憋醒来。
下地蹲盆子上尿了一泡,看到二蛋抽烟才意识到他失眠了。
强行搂进怀里抱着才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