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天黑后才6续回到了营地。
在营区的人都来几个大伙房帮忙做饭捏糕,油炸糕早已炸好,倒进大缸里放着,缸外边包着旧棉被保温。
营区的宿舍崔参谋长早已安排人都生着炉子热家,骑兵出门自己的铺盖习惯性的都在马鞍后捆着。
安顿的喂上马才铺自己的床铺,半个小时后吃饭的哨声响起来了。
各连带往自己连的食堂吃饭,猪肉大白菜山药蛋,这是察绥这一带冬季的主菜。
也有饨萝卜山药蛋,粉条豆腐只有过年过节才有。
大缸里的油炸糕以成了又软又筋道的拖油糕了。
崔参谋长特意给每个连三大坛二十斤装的烧酒,放到了桌子上。
外围除轮换值勤的岗哨外也都撤了回来吃饭。
由于昨夜一夜没睡,吃完饭队伍早早的都安顿好睡了觉。
阎芳昨夜亲自驾驶着装甲车冲锋,脸上弄的乌漆麻黑的,打了热水用肥皂洗了两次才洗干净。
由于伤员多,其其格在卫生队还顾不上回来,高瑞萍忙的一直在缝合伤口做手术。
几个日本小护士都是专业学校毕业的学生,这下派上了用场,边包扎边教旁边的人怎么操作。
慰安妇已被迁往最东南边上的两处院子,今晚已开始营业了。
门庭若市,人满为患,一张票已被炒至十块大洋了,三蛋和虎子乘票管不备。
每人交钱抓了一张号票,竟然是今晚靠前的,一下被骚骑兵们包围住,以十三块大洋成交,谁都想坐一次头桌席。
据说号票已排到明年三月份了,靠前的更是越炒价越高,最近五天以内已高达二十三块大洋。
老崔不知在哪听说了他两个儿子的轶事,手提马鞭到处找那两兔崽子。
萨仁高娃在后面撵着老崔,三蛋和虎子早得到消息躲起来了。
两个人找了半夜没找到,又开始担心别冻着孩子们。
那俩个小家伙是从伙房窗子钻进伙房的,正从锅里捞出煮的马骨头啃呢。
吃好喝饱两人往火房柴堆上一睡,盖着身上的小皮袄比在家睡都惬意。
阎芳累了钻进被窝里倒头便睡着了,二蛋一闭眼就是那满满一车垛着的尸体。
车走一路滴下的血水在车底挂了冰溜子,最后干脆不敢闭眼。
直至后半夜其其格回来,看到二蛋睁着眼,忙进被窝搂着他才慢慢的睡着。
今早例外的没出早操,一个是队伍需要休整,再一个是你出去看看天气。
进入腊月滴水成冰不说,今早还扬风掉雪,雪下的大的,人出去连眼都睁不开。
西北风吹的头顶的大杨树呜呜作响,胳膊粗的干树枝被风吹的往下掉。
这场雪也不知几时下的已有近半尺厚了,老崔俩口子早早起来找孩子。
直到炊事班开门做饭呀,才在柴火堆上提起两件皮袄,露出两颗小脑袋来。
差点没把老魏吓死。这才喊回拐子两口子把这两个祸害提溜回家去了。
牺牲的战士遗体还在操场用苫布盖着呢,土冻的刨不动又埋不了。
老崔想起东山洞里有肖顺义抢回来的百十口新棺材,便找上新兵连去。
把遗体拉到东山边放进棺材里,等来年春暖土开了在埋。
老崔冒着大雪已忙了大半天,大队长正惬意的被老婆搂着睡的正香,嘴还咂叭着那小不点…
上午十点多老生先才醒来,男人早晨睡好醒来擎天一柱,大家都懂的。
不做点什么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其其格早已醒来了。
看着怀里这个唇上刚长出绒毛的小男人,心里甜的都快融化了。
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刚睁开眼的二蛋,好像早就等着他醒来的这一刻了。
二蛋摸索着往下脱王妃的小内内,王妃配合着他的动作顺利的解除了武装,两个人激情的拥吻着合在了一起…
凤住雨歇后,王妃其其格瘫软在二蛋的怀里,任由二蛋给她清理着战场。
其其格又昏昏欲睡,那边还有一个装甲车驾驶员,选择时机恰当的动了一下。
二蛋便换了个盖窝钻了进去…
三个人在十一点呀才又醒来,再不能睡了,不知谁的肚子咕咕响个没完也许都在响。
赶快起来,洗漱了去伙房找吃的,老魏知道这三个活宝起的迟没来吃饭,给他们用盆子热在锅里,小米稀粥炒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