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拿上家具去你们那边掏灰去,两个人提筐出门,来到女兵这边。
由于炕烧不进去,家有点冷,一点炕火就得开门开窗子家能暖和才怪了,家里还有股烟熏味。
二蛋在高瑞萍身上嗅嗅也有股淡淡的烟熏味。
高瑞萍问道“你闻啥?”
你身上有烟熏味,人们把那味叫做光棍味,看来一点都不假,你们这些女光棍大概都有这味道了。
这下这屋里的女人不干了,都来让他闻有光棍味没,的确都有光棍味,。
棉衣被烟熏了那味不容易散出去,都钻进棉花里面去了。
二蛋往筐子里铲她们往出提,整整提出快四大筐才提完,炕火一下着旺了再无烟往出跑了。
隔壁的看到了也拿去铁锹筐子掏灰,这下好一家看一家都开始掏炕灰,掏完灰炕都不往外冒烟炕也热了。
女兵队这两天加人量大,每个屋都住满了。
二蛋回到家摸黑担回两担水把水缸倒满,拿大铁壶在炉子上热上水,把家里炕上的灰尘擦抹了一下。
正要睡觉高瑞萍又过来了,看到二蛋洗漱完,炉子上的大铁壶嘟嘟的往外冒热气。
便说道“我又让她们挤出来了,让我自找睡处,
但说好了你半夜可不能把我搂你盖窝里了,
老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没嫁人呢,得对未来的丈夫负责,要是让你搞成残花败柳还怎嫁人了?听到没?
二蛋气的直翻白眼,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明明她钻我盖窝还要倒打一耙子。
到那说理去?好像那也说不清吧?这种动物天生就没一个讲理的!
好的!好的今夜我捂紧盖窝保证不乱窜。
哼!你在要乱窜小心我咔嚓掉你那丑恶的东西,就说手就毕划了个剪刀手,那细长的手指还一合一开。
二蛋顿感裆下一凉,忙条件反射的夹紧了两腿。
咯咯咯高瑞萍得意的笑的花枝乱颤,妩媚的斜看着那有些颤抖的双腿。
姐…大姐我凭这东西还得养那几个媳妇呢!你可千万别打他的主意,宝贵着呢!
咯咯咯你应该知道姐最擅长的就是切啦割啦,说完倒了一盆水洗头去了。
过去的人没有夜生活,天一黑为了省点灯油,早早的吹了灯睡觉这已成为习惯了。
除非家里有女人做针线,点着个煤油灯在灯下做针线活睡的迟。
到了第二天熏的鼻子都是黑,那时的女人们最累,一家多少人的鞋都是打着层纸破布用桨子沾在案板上晾干。
把鞋样子拓上去剪下来糊上好鞋面用针线实纳帮。
鞋底是把糊破布的层纸一层层的垛上去,剪成鞋底样子,用搓好的细麻绳纳底子包个白洋布边。
一般家里都是男人搓麻绳女人纳大底!手上戴个几层布的套套往紧缀麻绳,把手勒的都是渠渠。
把鞋底鞋帮用针锥上一起,沾上水把鞋靴头打进去晾干。
手艺好鞋样子好,做出来的鞋既好看又好穿,走多少山路脚都不疼也利汗。
二蛋没啥事干也习惯了早睡早起,高瑞萍洗头他拉开被窝把两人的被窝都暖开,便脱了棉衣头冲下睡了。
通过前段时间的征战,这些天周边形势还算太平,啥也不用太操心了。
没一会便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高瑞萍听到他已睡熟白了几下眼,开个门缝倒了水。
提进尿盆子插上门,等了等头干了,便安顿的也睡了下去。
这个混蛋真他妈的是个猪,一个大美女睡在他身边竟然熟视无睹,真是禽兽不如!
恨着恨着就恨不起来了,也睡了过去。
半夜二蛋让尿憋醒来了,起身要下地去尿,却身上挂着个人,这才想起来,大姨子高瑞萍在自己家借宿。
轻轻的把她捌开放下,二蛋你…你大半夜不睡干啥了?
我…我下地尿呀!
那你尿去了哇干麻不尿往我盖窝里钻了?快下地去,这是啥了快拿走…
暂且尿不出来急的跺了一脚才细细的尿了出来,也没尿到盆子里,不知射哪了。
嗨有的尿盆你怎那么大个人了往地上尿?赃死了!
这大姨子是好赖一点面子也不给妹夫留了,听到尿没落在盆里的声音直接怼了出去。
越急越尿不进去,穿着裤子又蹲不下去。
一泡尿有一半尿盆外几里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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