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尿憋醒了,下地尿了一泡,把炉子加了几块炭才睡了下去。
家暖一条炕,尽管家里后半夜不太暖和,但睡在热炕上被窝里也不冷。
外边起风了,把大村吹的呜呜作响,高瑞萍也醒来了。
大概也是尿紧了,下地去淅淅沥沥的尿了一泡,
这次她妹夫是面冲她睡下去的,刚好还动了动身体,总感觉那顶的不是地方不舒服。
迷迷糊糊中摆正身子,才感觉舒服多了睡了过去。
早晨两人差不多同时醒来,都感觉到了那个位置顶着非常舒服,便睁开眼心照不宣的又都闭上了。
看破不点破朋友还能做,说破不点破事情继续做。
两人就这样搂着睡,做着那素事,脑洞大开的意淫那样了如何又何如。
看看家已大亮再也装不下去了,高瑞萍张开双臂伸个懒腰。
预告了我要醒来才睁开了那对漂亮的双眼,翻了下身面冲天躺好。
这就是少女的矜持吧!如果是二老板早真刀实枪的干个不亦乐乎了,谁还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了。
少女的矜持就像个偷吃的孩子,不吃吧禁不起那美食的诱惑。
吃吧又怕被大人知道了打屁屁,这个吃与不吃之间选择了几次终于忍不住了。
挨打也的偷着尝尝那禁果到底吃到嘴里是啥滋味!
这才有了饮食男女这一说,看来古人诚不欺我。
只是上等的文化人不屑说破,咱这二百五识了三个半字的人,说破了也不怕降等级,本来咱就没等级还能降到那去?
两个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炕,洗漱了二蛋到伙房去吃饭,高瑞萍回卫生队拿了内衣裤回来。
把脏了的换下来,自从借宿以来怎啦每天的换洗内衣,洗完晾上才去伙房吃饭。
这些天伤风咳嗽霍乱的多,牧民点也常有人来取药看病。
营区霍乱的人数也在增加,前文说过以前的人得病没那么多的种类,只是霍乱分几种。
反正霍乱,不会说话死了叫哑音霍乱,心疼心颤死了叫攻心霍乱。
气短气喘死的叫肺痨,肝腹水死的叫大肚鼓症,好像就这几种会死人的病了,再没听说过什么脑梗高血压,糖尿病癌症。
高瑞萍吃过饭去卫生队忙去了,但是这两天精力老是集中不起来。
总是思想开小差,走思也好走私还罢,同行的护士姐姐都看出来了问道“高医生你是不谈恋爱了?怎思想老开小差?”
没哇!别瞎说!这年代哪有那么多的恋爱等我们去谈呢?
谈恋爱应该是花前月下,漫步在柳荫树下,可我们有吗?不是枪就是炮。
对一天血糊啦渣一大堆还谈恋爱?朝不保夕没那个闲情逸致,姐姐省省吧?顾过命再说吧!
话倒是说的潇洒但心里吗像猫抓,每天下定决心今晚告别这块处女地,但明天还是夹着她继续着平淡的人生。
原因有多种,放不下的矜持,舍不掉的姐妹情,这又不是自己吃的第一口。
而是偷姐妹的吃一口怎也有点不道德,谁知人家愿意分一口不?
要不愿意那还怎做人了?每天活在矛盾中,但每天还想再继续。
也怪自己前怕狼后怕虎优柔寡断,本来是自己前来现在却变成了老高后到,反而自己成了插足者。
以前认为一个小羊官小土匪先放着慢慢的考察,结果他妈的一个没注意竟成了抢手货了。
一个女人比一个高贵,看别人都是俯视的存在,却看那小羊官贼她娘逼的倒变成仰视了。
这还到那说理去,人家都倒贴了你还坚持自尊,就不在一条线上你不当剩女谁当?
听那些护士半夜说那事,男人的越大女人越舒服,自己也亲手验证过。
自己当医生见过的那东西有几箩筐,但能和那家伙比的没见过。
可以确定那东西可是个当世奇货,可遇不可求,过了这村没这店,有个这店也没这么大的货。
那还犹豫个锤子呀今晚就拿下,可…
完啦!决心还没下完就又可是这能办成吗…
每天矛盾天天盾矛算求啦不想了,该是缘份千年还第一回呢,不该是缘份睡一个盖窝也难识公与母随缘吧!
二蛋吃完饭后,出去慰问牧民点的军官们装车骑马启程了。
他也懒得出去活受罪,去女兵队看女女去不比跑野地受罪强?便信步向女兵队走去。
胖嫂在其其格不在的情况下任代理队长已成惯例。
见大队长一把手过来检查工作,诚惶诚恐的集合了全体女兵,一报数竟然有四十六个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