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事宴都是满蒙礼节,像娶回媳妇过火盆跨马鞍这些都不是汉民礼节,在这一地区却很兴盛。
二蛋和巴特尔回到二道巷家中,今天的家里可是热闹啰。
雇佣了两个刷家师傅,他两刷一间,后面女人们跟着打扫一间。
人人手里拿块抹布擦家具上淋的白土水和灰尘,倒炉筒,扫炕席底,还把炕用黄土水刷一遍压灰尘。
女人们把席子,羊毛毡子拿出去挂在晾绳上打了土,才抱进来铺上,个个家都闹下个灰八。
上午打扫完后院,下午打扫前院,糊窗户贴窗花,院里只有两个闲人,一个是盼盼一个是抱着她的大妈阎芳。
至阎芳回来盼盼只认她,别人抱还不行,就认这个妈,把阎芳乐的抱着闺女一天能亲八十口。
这孩子也是怪,饿了找素芬妈吃奶,吃完奶就瞅大妈阎芳。
阎芳故意不抱嘴就扁,这把阎芳心疼的赶快抱上,所以这几天阎芳成了专职哄孩子的妈了,倒是素芳落了个清闲。
夜里睡觉孩子都不和她睡,和她睡上一会就圪坑啊啊的叫。
和阎芳一睡啥事没有,专门试了几次结果都一样,气的素芬直骂小没良心。
把个阎芳开心的一天咯咯咯笑个没完,那小没良心也跟着会咯咯咯笑了。
三妈四妈眼红的想抱抱,把小脑袋一扭藏阎芳怀中不看人了。
阎芳这几天得意的比坐在坦克车驾驶舱都开心。
别人都在打扫家,就她俩还得另给她们铺一地方坐。
王妃其其格穿着素芬一身家常便服,一身灰土的擦摸完家拆洗被褥,苏日娜赶忙和朵儿两个坐下来就洗。
其其格又去东房拆下东房的所有单子,杜惠如又提进来一个大木盆倒上水。
东房西房所有的脏衣服也都洗,三个人洗一个人往外面绳子上晾,晾出去的单子马上冻成硬片片了。
这边洗完,搓板大盆乔六子和冬雪又拿走洗,栓了四趟晾衣绳才能把洗出的全晾开。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好,晾出的被单半后晌就干了,女人们开始忙着套被罩缝盖窝褥子。
一天忙下来都累的腰都展不起来,二蛋和巴特尔回来见大家都忙成这样,便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
见大鱼消了,两个人便刮鱼鳞洗鱼开膛破肚,刚鱼油就取出十来斤。
二蛋问巴特尔这鱼油怎吃了,巴特尔也不知道,鱼骨太粗只好搬进来切草刀,两个人把鱼铡开一节一节的放在大瓷盆里搬出去,衬上苫车布冻上,
把整扇冻猪肉也用铡草刀铡开,一块块的放院中背阴处的大缸里。
整羊消了晚上剔骨,猪头铡成两半好煮。
厨房两个锅台,一口炖麻辣汤鱼,一口饨红烧猪肉,粉条豆腐豆芽做烩菜。
做好菜喊过素芬闷了锅大米。
一家十五口年轻人,每天做饭也得点东西了。
饭好了喊大家吃饭,女人们对那锅麻辣鱼汤是情有独钟。
尽管辣的吸吸溜溜,但那从不放弃永不言败的精神还是可嘉的。
就连那个小女人妮妮都吃了两大碗,怪不得麻辣烫店里男人少女人多,看来从古至今女人都比男人有承受力。
假如让男人生孩子,我估计用不了半个世纪世界上人就绝种了。
你看纹唇线,割双眼皮,纹眉抽脂肪,把大下巴骨头剔成尖下瞌。
鼻梁骨垫高,双乳中填圭胶,哪一项你这个看到这的男同胞能做到?还是你敢做?
反正我不敢,我肯定做不到,我丑只会让那些看到我的人不舒服或反胃,但是那有我啥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