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年交了多少粮,多少钱自个没点逼数吗?
我这可是老公公背着媳妇逛五台,又丢人是又背姓。
这回称心了吧?我离开了,
千日打柴一日烧,我自从民国二十四年当了不到三年的乡长,
上顶下抗当了屁股的抗下来点剩余…
王三海背操着手走了,反头又说了一声
“全没啦!好过了二里半,
二岗唉你可要挺住了,别痛的睡不着寻短见呀。”
呸!你个鳖孙长个烂嘴也不知胡咧咧个啥。
唉!这鳖孙虽然有看笑话的成份多,但也说的是人话。
这几年这灰鬼确实因为抗税抗公粮,
屁股被奉军打过,被晋绥军打过,被蒙古军日本人打过。
人家孩屁股是好了烂,烂了好有多少回了。
想想自己为老不尊起啥混了,从古至今接官不如送官。
而自己就听了那妖精小老婆作死了,和他大非要给那东北侉子接风洗蛋呀。
这事办的真不是人揍的,倒霉破财也活该!
吴老二是越想越气,他那不开眼的小老婆正在这时走了出来,
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这又是走娘家呀!
吴老二本想眼不见心不烦不想理她,
可这女人也是个不看头势的货。
凑上来说道“你就那么实心眼子呀?
又是扬场又是过扇车,你看光就圪杂秕麦子扇出多少,留下你吃呀?”
吴老二二话没说到车上取下小挑鞭来,
没头没脸噼噼啪啪结结实实的抽在这贱女人的身上。
打的那黄姓女人妈呀大呀救命呀,
包袱也散落地上,新布料。
熟好的羊羔皮,蒙强票子,
大烟的膏子,水烟的包子颠落一地。
吴老二看到地上的东西更加来气,
老子都不舍的用那几张羔子皮,
那两块布料还是大闺女,给自己备下的装老衣裳料子。
大烟膏是留下应急已免遭了土匪打,
挺不过给人家的,水烟是儿子孝敬自已舍不的抽,
放在那时间长馋了,
拿起来闻一闻过过干瘾。
操你妈养下这么个家贼,手上的力气更加重了。
一辈子的庄稼人,使唤了半辈子牲口。
啥样的犟驴踢达干马没见过,
都被爷的鞭子打的服服贴贴。
一鞭接一鞭的往死里抽,一开始这女人还跑还跳着躲。
到后来颠倒再也起不来,车官们忙上去抱住吴老二抢下鞭子。
这吴老二是平地泉人一街的二岗,
大小人都叫二岗也没个辈份之分的。
众人都劝二岗再打出人命呀!
家里人把黄姓大脚婆女人抬进去,
这个叫黄灵儿的女人,是这六个老财中,
一个叫黄称心黄老财主的老闺女。
从小没妈老子惯的赖,就没给女儿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