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去兴和把祖坟的事安排完回到队中,问了问也没个啥事。
安排他提起的连襟副队长,
一些该注意的事便回了家。
过去和老头子坐了一会,回了西院自己的家里。
老婆忙前忙后的给他端水洗漱了,
让他把内外衣都脱了换洗。
一路骑马去兴私风尘仆仆的里外都是土,
不说别的就那马身上跑的出了汗,
肚底刮上土都成泥了。
第二天早晨天昏沉沉的,
看来又是个大黄风天气,这察哈尔右翼地区
是一场大黄风是从春刮到冬。
可见风有多大,大到大白天能刮的黑暗了,
家里窗台上一层土。
王斌出门把自己的公文包带上,
去稍麦馆吃了早饭,便骑马往平地泉走去,
看看天气催马赶紧跑,看看又快要起大风了。
一程跑去二丽她们家,她妈忙给打开门,
王斌正要往外面拴马。
老人说道快拉进来,有牛圈了栓进去,
外面刮的眼都睁不开,拴那受罪的。
把马拴进去,老人给马从草房,
端出一草筛草喂上才进家。
正有母女俩看大仙,王斌便退出来进了东房,
老人给他沏了茶,你坐着,我去招呼着给她们看。
便过了西房,这女子得了点奇怪病,
白天睡的是昏迷不醒,到了黑夜是一下也不睡,
不是找饭吃便是洗衣做饭,
还对着空荡荡的家说话。
说的话就像是两个男女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
有时说出的话她妈羞的都没法听。
到后来她妈把油灯放起藏了,
她就黑着说,把一家人折腾的没法睡,
长此下去也不是个事。
便另烧了一个家她妈和她一起住招呼她,
越来越严重了,到黑夜除了说些肉麻的话,
还脱了衣裳做羞人的事。
一个十五六的小女女,竟然无师自通的做那成年人的动作。
她妈和他大说了,他大说肯定是跟上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印了些纸钱打送了,但送不走,
还是一到天黑照旧是那样。
俩口子用绳子捆上用鞭子抽,
犟嘴不痛,我不疼,疼的是你闺女,
打在女儿身上无动于衷,她妈着忙拦下不要打了。
第二天女儿痛的睡觉都呻吟,
但一到天黑又啥事没有,不疼了还是照旧折腾。
有天他大在外面听说平地泉有个大仙可灵了,
专看那乱七八糟的病,便套上车来看了。
这会正立起眼和大仙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