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惠如和朵儿经过半个月的海上挣扎,
终于在旧金山登岸了。
他大哥接回位于郊区的独栋别墅中,
一家人团聚有说不完的话
杜惠如的亲妈是寸步不离女儿,
只怕再次失去这点唯一的骨血。
杜惠如的亲生父亲是脑梗,
只记着傻笑,已得病一个多月了,
杜惠如既然回来了每天精心伺候着。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命是保住了,但又记不起人和事。
两只手左四右六,腿也不利落,
走路是扑风扫地,还的人搀扶着才能走,就怕再颠倒了。
这个在旧金山也是个知名人士的杜大亨,就这么倒下了。
杜家产业由杜惠如大哥接任董事长,
一个月见不了一面。
杜惠如精心照顾了老爷子两个月,
归心似箭,但老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
一刻也离不开离这个女儿,
这把杜惠如难住了,北京有一双儿女见不上,
集宁的家中一个现在六个月大的儿子见不上,
队伍里的丈夫二蛋快一年呀没见过。
一天到晚不是想这个就是想那个。
又硬着头皮将就了两个月,
行李都备好了准备走,母亲又病倒住院了。
终于在这种状态下二年多,
先后打了两位老人,这下没牵挂了,
和朵儿两人收拾行囊匆匆赶到巷口码头,
但巷口全是军用船只,原来日本人和美国开战了,
民用船也改为运送部队,去东方太平洋和日军作战。
回不去了,开往中国和香巷的航道被封,不通航民用邮路都断了。
杜惠如压抑了两年的情绪崩溃了,
坐在码头放声嚎啕了半天才感觉好了点,
和朵儿回到家,一下是走不了,
那就找个工作做吧。
没做两个月,女强人的毛病又犯了,
在她眼里到处都是商机,凭借着自己的积蓄,
和朵儿开始打拼,由当时接手的个小厂子做大,
又买了个大厂子,做军方订单,
几个月后又买厂子,忙碌的日子过的快,
什么也不去想,一年半的时间,